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整个仙望院中的人们似乎都期待着斩月的出场。
时间越是往后推移,大家便越是频繁的望向那个平台。
终于在万众期待之中,一股花香气息扑面而来,两个浓妆艳抹的歌姬手提花篮,在三楼平台上向下抛洒花瓣。
突然间,仙望院中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大家齐声呼喊着斩月的名字。
这场面让伍永有些恍若隔世,这不就和宅男看极乐净土是一样的场景吗?
在嘈杂之中,一个女人从走上了平台,一袭粉纱裙在地上垂了一米多,她半露着香肩,皮肤白的就像伍永曾经拥有的砂糖一般。
到底是头牌,化妆技术也比那些普通小姐姐好很多,脂粉的颜色和唇红相得映彰,浓淡适宜,小小的鹅蛋脸上无光错落有致,确实很漂亮。
伍永暗自点点头,虽然屋子里的人和自己的价值观相差甚远,但是审美还是差不多的。
没有多余的废话,斩月行礼之后便坐在了那架伍永叫不上名字的古琴之后,轻轻的拨弄着琴弦。
一瞬间,整个仙望院的声音仿佛有静音开关一样,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聆听着三楼发出的天籁之音。
这是一首伍永从没听过的曲子,但是和所有古风音乐一样,又长又臭,毫无波澜。
其他人如痴如醉,伍永无聊的手指都快抠破了。
他只能左顾右盼,观赏着周围这些男人如痴如醉的奇景,宅男出征,寸草不生!
尤其是这个薛镜匀,自从斩月露面,他就像被勾了魂儿一样,一副一万年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这个时候就算在他耳边放个炮仗,估计也拉不回他的心思。
一炷香之后,斩月演奏完毕,薛镜匀生情木讷,仿佛人生索然无味一样。
这种情况伍永也遇到过,看完岛国动作片,一震抽搐之后人生会变得索然无味。
“薛大才子,是不是觉得很空虚啊?”伍永剥着橘子问道。
薛镜匀回过头,吃惊的问道:”伍少主,此等天籁之音,难道不动人吗?“
这么问,是因为伍永好像完全没有被打动,一脸的不耐烦。
“冻人?确实挺冷的,那个炭盆靠咱们再近一点就好了。”
“什么?”
“没啥,我开玩笑而已。你要是见过花泽香菜的现场,就知道什么是动人了。”
伍永不得不承认,斩月确实很漂亮,但是这样索然无味的演奏和伍永见过的那些视频想比,还是差得远了。
“花泽香菜,那是何物?是人名吗?”
“别问了,问了你也听不懂。”
看着伍永对斩月不太感冒,薛镜匀的语气有些急躁,仿佛死忠粉维护自己的偶像一样:“伍少主,斩月姑娘不仅样貌出众,她的才华也是万里挑一。诗书礼乐,无一不晓,是当世的奇女子啊。如此天仙一般的人物,您难道不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