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莎儿站起身后磨磨蹭蹭半天没有任何动作，王宇轩刚想催促。

似是感应到了主神的不耐，拉莎儿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去浏览主神意识中的神明知识，每看一段，都要偷偷感应一下主神有没有感到不快，如此反复。

王宇轩有点无语，感觉自己就像在给怕生的麻雀喂食，特别心累不说，还非常墨迹。

好在对神灵的虔诚克服了内心的恐惧，神灵的言语比任何教义的注释都更加正确，拉莎儿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

王宇轩感受到了拉莎儿的变化，不由感到欣慰，像拉莎儿和欧若拉这样的虔信徒孺子可教，真是多多益善。

不过，他最多只能拥有有四个圣职，圣职可以使用一些独特的圣术，如神启，神降等等，他现在无法绕过神国机制去晋升圣职，甚至就连普通的神职者都得需要通过神国系统分配神力。

看来，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得想办法去破解这套机制，不然处处制肘难以施展。

意识联结的带宽他在刚才已经测试过了，和意识的读写速度有关，并没有确定数值，以他不知上限的思维速度，也没有测出带宽的极限是多少，反正读取写入都是一瞬间的事。

按道理由于思维速度无穷大，他完全可以用穷举法推导出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实际上，穷举法只能解决有结果的问题，比如对于用穷举法求出最大的数这个问题，恐怕即便他算到宇宙终结也得不到结果。

而且，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思维速度应该有个上限，应该和光子的极限频率有关。

虽然由于拉莎儿占用了自己的几条思路，导致自己产生了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子里窸窸窣窣爬来爬去的错觉，但比起信徒祈祷产生的幻听，实在小巫见大巫，王宇轩凭借自己的意志完全可以无视。

对于意识联结，还剩下最后一个测试项目。

“拉莎儿，你尝试下散去在神国内的这部分意识。”

拉莎儿尝试了半天，意识投影打散了又重组，最后紧张的道：

“仆。。。不会。”

看来意识联结状态下的意识端口无法离开神国，想想也是，这么严密的系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出现破绽。

王宇轩想了想，撤去了圣光链接的神术效果。

这时拉莎儿轻吟了一声。意识交流

“怎么了？又有痛感了？”

“谢主关心，和最开始一样的刺痛。”拉莎儿觉得自己得解释一下。

王宇轩本以为拉莎儿意识的刺痛感是因为圣光链接神术破解了她意识的部分权限，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如果是破解产生的痛感，那么应当只会在破解的时候发生，法术效果结束后，自己也失去了对拉莎儿意识存在权的控制，这很合理，然而不合理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拉莎儿又出现了和破解时一样的痛感。

这倒不像是破解控制权，而更像是转移控制权。转移一次，凡人的意识就会刺痛一次。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谁一直掌握着凡人意识的存在权？

是神国？还是什么未知存在，他并不确定。

联想到纪元末波及所有生物的大灭绝，他觉得他很有可能已经找到了纪元终结的发生机制。

通过某种终端直接抹除所有生物的意识！

即便是神灵也无法避免，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