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来犯扬州城!”
陈飞并未搭话,但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抓紧长枪,座的马儿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想法,拼命发力往前冲。
陈飞与年轻的将领猛烈的撞击在一起。
“你可是太史子义?”陈飞一面耍着枪继续进攻,一面向年轻将领发问。
“某正是!”
“果真一员虎将!”
此时两人已经激战数十回合,太史慈略强于哀军状态的陈飞,但他身后将士可不是于禁、王勇等人对手,不过好在扬州方面,终于援军赶到,才把陈飞堵在门口处。
此时城门下变成了陈飞与太史慈的斗将,两杆长枪如蛟龙一般互相撕咬,而陈飞刚进70大关的武力,虽然在哀军作用下提升150%的战斗力,却并不是简单的75×1.5这么简单,无论是临场战斗经验还是枪法运用,陈飞开始慢慢落入下风。
“喝!”陈飞大吼一声,更是双手持枪发力荡开太史慈,“今天战的痛快,明日我等必再来讨教,我们走。”
陈飞所属似乎早就知道如此安排,逼退太史慈后,直接全军撤离。
看着满地苍夷,以及被破坏的城门,太史慈十分担忧,这支不知名的部队的战斗力远超于扬州城守军,但他却没有意识到,此时他除了有担忧的心情外,还有一丝隐藏的热血沸腾,可能是太久没有遇上真正的对手了。
陈飞率军离开后,直接在城外二十里处扎营,烧饭起来。
而城内的太史慈则开始打扫战场,越打扫越是心惊,刚才那轮强冲城门,居然一具敌方尸体都没。
此时扬州刺史刘繇堪堪赶到,看着一地尸体,“子义,来犯者可击退了?”
太史慈摇了摇头,“并不是击退,而是自己退去的。”
“他们知难而退,便就是我军击退的么。”
看着刘繇的一厢情愿,太史慈并未多说什么。
第二日清晨,王勇带着一队人站在城门下叫战,而这次太史慈亲自镇守城墙,到没有重蹈昨日被偷袭的覆辙。
但一阵谩骂,一名小将听不下去,和王勇单挑,原本太史慈看并不是昨日领头之人,也就有所松懈,未阻挡那位小将,结果不出两回合便被王勇斩于马下。
觉得有所蹊跷的太史慈,便拦下了想要位那位小将的几个将领,却哪知城门外几人把盔甲都脱了,原地坐下了。
这次连太史慈都气不过,拿着长枪便出了城门。
“哈哈哈,陈将军说太史慈乃当时可属的豪杰,可敢与我步战!”
王勇未穿盔甲,却双手持刀,等待着太史慈,太史慈也不废话,跳下马便与王勇战到了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近四十余回合,王勇才略显疲态,而此时陈飞营中撤退的鼓声想起,王勇跳上了一旁准备的马匹,便回了军营,留下太史慈一人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