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姐怎会喊我的名字,你定是听错了。”寒塘故意道。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听错呢。”亭急道。
“那惜惜是怎么喊的,你学来我听听。”寒塘一本正经道。
怜惜惜真想起来把寒塘和亭一人一掌拍死,亭太也急切,寒塘却也可恶。
“我不会学,公子,真的姐刚才喊你的名字了。”亭急得满脸通红。
“喊我名字又如何,还不是看我医术高明,想让我早日替她医好病,趁早滚蛋。”寒塘心里暗笑,嘴上却道。
“哎呀,公子你什么呢,姐会想让你走呢。”亭更着急了。
“那你惜惜为什么会在梦里叫我名字呢?”寒塘佯装不解道。
怜惜惜心中早把寒塘骂了几万句,看你那么伶俐一个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她哪知道寒塘早就明白她在装睡,论聪明、手段,她和亭再加二十个人也不是寒塘的对手。
“姐大概喜欢你。”亭声如细蚊似的道。
“什么?你声音太了,我听不清楚。”寒塘一脸懵然道。
怜惜惜大窘,面上发热,脸不禁一红,更是艳若桃花、美不胜收。
“呀,惜惜定是发病了,脸上这么红。”寒塘看着怜惜惜那艳丽的脸庞道。
怜惜惜差一点吐出血来,发病,鬼才发病了呢。
亭不知所措的看着寒塘,突然道:“公子,我不知道姐为何梦中喊你,你姐为什么会喊你呢?”
亭把这个烫手山芋又扔了回来,就是想听寒塘怎么,让怜惜惜也听听寒塘怎么。
“让我先给惜惜把把脉。”寒塘脸上也是一红,忙把手轻轻搭在怜惜惜的手上,只觉怜惜惜皮肤微烫,心下暗笑不已。
“姐的病怎么样?”亭果然中计,这也难怪,她把姐看的比什么都重。
“不大要紧,只是不知为何惜惜有点发烫,脉象上有把不出来,奇怪。”寒塘故意摸不着头脑。
“可能是屋里太热吧。”亭着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一道缝。
突然,一支利箭从窗缝里窜过,恰好从亭脸旁而过,直取寒塘。射术之精,让人叹为观止。亭惊的俏脸发白,忙一推窗户,往寒塘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