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站起身来,在龙椅旁踱了几步,突然问道:“韩驹呢?”
“启禀陛下,韩驹贬放华州。”丞相王黼道。
“招韩驹回来,任着作郎,校正御前文籍。”徽宗道。
王黼微怔,连忙尊旨。
徽宗顾左右而言其他,百官听得云里雾里。
“赵卿,还有事么?”徽宗问道。
“近日朝野传闻皇上微服出宫,游幸风月场所,虽非属实,但空穴来风,并非无稽,请皇上彻查谣言,以正视听。”
赵挺之此言一出,更是哗然一片。徽宗经常微服出宫,寻欢作乐,但总非光彩之事,徽宗也是极其心,生怕被人发现,其实多数朝臣对此心知肚明,却都不愿戳破,没想到赵挺之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谏言。
徽宗十分恼怒,眼看就要发作,众臣皆不敢发声。
“皇上,朝野流言虽不可信,但皇上应该爱惜龙体,以免贻笑后人。”此时,一人见徽宗沉默不言,一众朝臣均缄默不语,挺身而出,大声谏道,正是秘书省正字曹辅。
“王黼,你看,古往今来有朝臣对皇上这么话的吗?”徽宗却微笑道,王黼心中一紧,他知道,徽宗越是轻描淡写,便是发作的前兆,适才赵挺之去除画学、弹劾童蔡徽宗也没有如此反应。
“没樱”王黼忙道。
“曹辅,朕如何不爱惜龙体,又如何贻笑后人,你且看。”徽宗面色如常。
“皇上设行幸局却是为何?”曹辅不软不硬顶了回来。
“朕受命于,身怀九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用你来问。”
“臣尽忠道而已,请皇上明鉴。”
“好一个尽忠道而已,你是仗着谁的脸,敢这么跟朕话。”徽宗勃然大怒,群臣噤若寒蝉。
“为臣的岂敢,但国有诤臣,不亡其国…”曹辅还要话,早被左右侍卫按倒在地。
“拖出去。”徽宗轻道,侍卫们立刻将曹辅拉了出去。
“王黼,曹辅就交由你处置,结果报朕。”徽宗完,拂袖而去。
“退朝。”张迪连忙大喊一声,跟在徽宗身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