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留意到梁保旷的视线变化,纷纷看向了公孙韬。
公孙韬眉头一皱,对梁保旷说道:“你不会想说,是我教你铜印掌的吧?”
梁保旷两眼直瞪,没有回话。
章正然看梁保旷不说话,有些着急,对梁保旷吼道:“你快说!到底是不是公孙韬教你的?”
安静了好一会儿,梁保旷终于憋出一个字:“是!”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清楚楚地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让众人诧异万分。
公孙韬先是露出一丝急躁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看了看梁保旷,又看了看章正然,冷笑着说:“我差点忘了,你们俩的关系倒也不错!”
章正然顿时大怒,狠狠地对公孙韬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是我指示他这么说的?公孙韬啊公孙韬,想不到你居然还能这样……事迹败露,你还想转移视线,污蔑我?”
公孙韬不屑地看着章正然,冷哼一声反问道:“那准掌门你认为我为何要教梁保旷铜印掌,然后又是为何要隐瞒此事?你是觉得我会安排梁保旷来杀我爹?”
“哼!你爹?这些年,你有把掌门当爹吗?你的脾性,有什么做不出来!说!把你的阴谋说出来!”
“看模样,你是认定我是凶手了?铜烈门的坏账,都要算到我公孙韬头上吗?”
唐禛枫见势不对,便上前劝阻道:“章师兄,你且听少掌门解释,再说,这梁保旷所言是否属实,也有待考证。”
听到唐禛枫质疑自己,梁保旷急忙说道:“两位师兄,你们得信我呀,到了这个时候,我哪还敢骗你们!就是少掌门教我铜印掌的,你们也知道,若非懂铜印掌的人亲授,一般人怎能自己学会铜印掌。”
唐禛枫瞥了眼梁保旷,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少掌门要教你铜印掌。”
“少掌门他……他为了让我帮他对付掌门,他说他恨掌门,恨铜烈门的人,他要铲除一切他看不惯的人,他逼我帮他,我一开始不肯,他说如果我不帮他,他就会杀了我,如果我帮他,将来他掌管铜烈门之后,会给我好处……”
“够了!”
一旁的蒙洛气愤至极,忍不住对梁保旷大吼了一声。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少掌门怎会像你所说那样?好歹掌门是他亲爹!”
章正然冷扫了蒙洛一眼,说道:“蒙师弟,少掌门平日里的行为,你还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尊重过掌门,在他眼里,有把咱门当成长辈吗?”
“哼!少掌门恨的是你,他对我们倒没做过什么破格的事!”
“你……”
唐禛枫不愿看到他们争执,高声说道:“你们两人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把事情弄清楚,铜烈门接二连三出事,处理不好,本门上下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唐叔,算了!”
公孙韬面容冷峻,指着章正然,缓缓说道:“既然你不信我,我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如今铜烈门我待不下去了,铜烈门的事,与我再无瓜葛。但是……”
话语间,公孙韬目光看向了梁保旷。
“这个人伤我父亲,图谋不轨,我要把此人带走!”
章正然冷笑着说道:“带走?你这是要灭口吗?”
公孙韬不理会章正然,突然俯身冲向了梁保旷,就要出手将其擒拿。
章正然就在梁保旷身旁,看到公孙韬扑来,立马运功使劲,挥手一掌,打向了公孙韬。
公孙韬反应也快,见章正然出手,旋即回身闪躲,避开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