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凯奇迷迷糊糊地从卧室里走出来，陈故三人都对他凝视良久。

祝凯奇揉了揉脑袋，坐下来，喃喃道：“老陈，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真是太惊悚了，我梦到江湖杀人了，还把人家的脑袋像打排球那样打飞了，你说这梦，真是太扯了。”

陈故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江湖笑了笑，指向茶几正中间摆放的傀儡脑袋，问道：“眼熟吗？”

祝凯奇歪了歪头，然后慢慢颤抖起来，问道：“这、这么说，不是梦？”

江湖扫了眼旁边拼命摆手的陈故，明白祝凯奇现在的状态受不了太大刺激，笑道：“逗你玩的，你没注意这是个假的吗？”

祝凯奇大胆地端详了几眼，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陈故坐过来，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祝凯奇点头道：“刚才的梦就非常奇怪。”

陈故正色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变得很弱，晚上会觉得很冷，平时还会觉得精神恍惚，莫名其妙就觉得身边有风刮过？”

祝凯奇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抓住陈故问道：“你这个家伙该不是给我家装监控了吧？说的这么清楚。”

陈故拍掉祝凯奇的手，跟寇小寒和江湖对视了下。

陈故刚才说的这些特征，都是阳气流失的种种表现。

祝凯奇也注意到了气氛的变化，转头望向寇小寒和江湖，问道：“怎么了？我刚才是错过了什么事情吗？”

寇小寒笑道：“是啊，你刚才可是险些就死掉了。”

“开什么玩笑？我才25岁，而且我找人算过命，算命的说，我至少会活到儿孙满堂。”

“别扯了，照算命的这种说法，你要是这辈子不娶不嫁，没有儿孙，你少说能活到世界末日。”

“没你这么拆台的，说正事，你表情这么怪干什么？”

陈故想了想，正色道：“祝凯奇，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比较特别的人，尤其是女人。”

祝凯奇扫了眼寇小寒和江湖，一把把陈故拽到旁边，小声道：“你脑子没事吧？这种男人之间的话题你当着这两人的面问我？你就不怕人家江湖觉得你猥琐啊？”

陈故说道：“你就别管这些了，你赶紧告诉我，你最近都跟什么女人见过面？”

“这就太多了，说都说不过来，我前天辞的职，上班那两天见过面的女人少说有两百多个，下班了又跟几个女网友见过面。”

“这些人里面，你跟谁有过亲密接触。”

“我靠，你丫是不是抽了啊？这种事也问？”

“老实交待，我没跟你开玩笑。”

祝凯奇凝视陈故的表情，似乎觉得这真不是玩笑，说道：“好吧，我最近是跟几个女网友聊得挺不错的，而且出奇的都不是钓鱼执法，本人跟照片长得很像。”

陈故问道：“都是你的网恋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