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的话说完，公寓里的空气登时变得宁静起来。

寇小寒的面色几乎是用肉眼可见的速读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会吧？要是这样的话，徐瞳不就变成明珠的卧底了吗？难道明珠要跟本公主玩无间道？”

江湖笑道：“你现在连无间道都知道了？观影范围够大的啊。”

苏鹊儿却很正经地说道：“我觉得陈老师的猜测不像是真的，虽然从时间上或许对得上，可是明珠公主没有这么做的动机，而且，徐瞳他们好像完全不知道天宫界的事情。”

听到这话，寇小寒的眼睛亮了起来，面色也逐渐变得红润：“乖徒儿说得有道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故笑道：“我当然也知道这不是真的，明珠公主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我只是想见见你的真实反应，看来，你并没有像你说的那么坦然啊。”

寇小寒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气得面色涨红，恨恨道：“乱臣贼子，本公主要削了你的王爵。”

见状，江湖赶忙转移掉寇小寒的注意力，说道：“陈故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来到地球的天宫界修仙者，只有你和明珠公主，那么冯羽山这些人究竟是跟谁学的法术？”

话落，大春说道：“而且我注意到，冯羽山手上的印记，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元神印记，这种法术，没有流云境的修为是用不出来的。”

“这点倒不奇怪，听冯羽山说，教他的人多半有地仙境界，你能从冯羽山的印记判断出其它的信息吗？”

“有点困难，这种印记很少见，是种非常冷门的法术，我只能判断出，这个人很擅长水系功法，他留下的印记，我没有猜错的话，叫做闻神水型。”

“闻神水型这种印记有什么用处吗？”江湖问道。

大春想了想，说道：“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进行控制他人，通过闻神水型，施法者能够掌握到目标的元神变化，一般来说，名门正派出身的修仙者都不会用这种法术，当然，也不排除有例外情况。”

陈故喃喃道：“这么说，冯羽山跟他背后的修仙者，不是师徒关系，更像是利用关系？”

这时，寇小寒突然拍了下大腿，说道：“本公主想到了，地球和天宫界之间不是有很多空间通道吗？说不定这个修仙者是很久之前就来到地球的，本公主记得，天宫界各处都有修仙者误入禁区，然后离奇失踪的传闻。”

大春点了点头：“是有这种可能，不管怎么说，对方至少是贤者境之上，大家还是要多加小心。”

话落，莫离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一边擦拭湿漉漉的长发，一边问道：“我刚才怎么听到了陌生人的声音，有谁来了吗？”

苏鹊儿赶忙把大春抱到怀里，捂住它的嘴巴，陈故打了个哈哈：“多半是你听错了吧，对了，你要不要去瞅瞅吕野良，他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

莫离果然快步走向书坊，仔细打量了吕野良几眼，见他没有异状，这才放心。

很快，莫离泡了壶热气腾腾的普洱端过来，面带微笑地说道：“谢谢你们帮我盯梢，我这几天还真有些吃不消，刚才洗了个澡觉得舒服多了。这是我珍藏的茶叶，大家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