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是就是一场没有目的的旅途,风逸寒走在前面,青青跟在后面,风逸寒平时很沉默,很少说话,青青却像是每天都很开心,一直在风逸寒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见路边的花,会跑过去轻轻采下带在头上,然后跑到风逸寒面前显摆,看见有蝴蝶蜻蜓,也会追着追着跑一阵,看见路上有受伤的小动物,会耐心地替小动物医治呵护,她的脸上好像一直有笑容,在她的世界里,仿佛永远是充满阳光,风逸寒有时会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身边的这个少女,然后不解的摇头,青青也从不问风逸寒要到哪里,她似乎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快乐。这一日他们正沿着官道前行,一路湖光山色,甚是美丽,官道中间突然出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仔细看去原来是一只花猫,花猫似乎腿部受了伤,不能行走,躺在路中间,喵喵直叫,甚是可怜,青青小跑过去,一脸忧色道:“这猫儿好可怜”说完伸手要将小猫抱起来,此时突闻一阵马蹄声传来,只见几人骑着高头大马从远处疾驰而来,带起了一路扬尘,为首的是位华服少年,右手拿着皮鞭,不断抽着身下的马儿,那马儿吃痛,跑的甚是卖力,刹那间,便跑到离青青只剩数丈的距离,那华服少年看见青青背影,厉声喝到:“谁家丫头,赶紧闪开!”一脸凶悍,说完隔空将手中长鞭甩的啪啪作响,青青抱起花猫,还未来得及转身,那马已行至青青近前,眼看那马儿马上就要撞到青青身上,那少年却毫无勒马停下之意,却看那少年手中的鞭子直直向青青身上挥来,青青只觉头脑中一阵发懵,怔怔愣在原地,千钧一发之际,青青只觉得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抱住,然后只觉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时,发现整个人都在风逸寒怀里,两人已站在官道旁的草丛中,风逸寒放开手,青青只觉脸上发烫,竟不敢抬头去看风逸寒,突然像又想到了什么,赶紧看向自己怀中,却看刚才那只自己救下的猫儿伸了个懒腰,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青青吁了口气,心道还好还好!却像早已忘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看向对面,刚才那几匹马已停在路边,几人从马上下来,华服少年骑的白马好像前蹄被闪到,右前蹄一直悬在空中,时不时点一下地。几人迅速走过来,一共有五人,为首是那个华服少年,身着红衣,后面几人大约三十余岁,身着黑色劲装,华服少年走近了一脸怒色,脸上尽是倨傲,他身材颀长,比风逸寒要高半个头,只见他单手叉腰,瞪着青青,青青看他眼神可怕,低下头躲到风逸寒身后去了,华服少年看向风逸寒,风逸寒的眼神直接迎上去,毫无惧意,华服少年迎上风逸寒的眼神,心里不觉“噔”了一下,暗道,这小子眼神好生凌厉,好强的杀气,遂又强作镇定,恨声道:“这丫头挡我去路,让我的宝马闪了腿,此事如何了结?”风逸寒冷冷道:“你的马差点伤了我的人,还要反咬一口!我不找你,你反倒找我理论,好,好”说了两个好字,顿了一下,闪身让出青青,指着青青,缓缓道:“今天你若不向她跪下认错,我让你死无全尸。”说到最后,双眼暴睁,青青一听,赶紧把双手乱摇一通,道:“公子,公子,不用了,不用了,我又没受伤,真的不用了!”那华服少年一阵冷笑:“我沙玉海还没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突然笑容一敛,欺身上前,双手成爪,直取风逸寒面门,那爪风甚是凌厉,瞬间便到风逸寒面前,却见风逸寒右手疾出如风,一手扣住沙玉海脉门,那沙玉海脉门被制,瞬间动弹不得,风逸寒反手一拧,沙玉海的身体竟像陀螺般在空中翻滚几圈,接着重重摔在地上,沙玉海挣扎着站起来,身上,脸上皆是尘土,甚是狼狈,他看着风逸寒,面容露出惧色,但心又不甘,转头朝后面那四人使了使眼色,那四人拿出兵刃,围了上来,此时,风逸寒开始动了,他一步欺到沙玉海面前,沙玉海还未反应过来,咽喉已被风逸寒扣住,风逸寒手上用力,竟捏着沙玉海的脖子将他的整个身体提起,然后迅速用手往外一送,沙玉海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直直飞出去,最后摔在三丈外的草丛中,另外四人似被这场面惊呆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急忙奔向沙玉海,口中急喊到:“三少,三少。”此时的沙玉海极是狼狈,口中,鼻中,眼中皆有鲜血流出来,他挣扎着坐起来,看向三丈外的风逸寒,就像在看一个妖怪,眼中尽是恐惧,风逸寒慢慢地走过来,蹲下看着他,用手指了指远处的青青,没有说话,沙玉海会意,连连点头,恭顺的道:“好,好,我磕头,我认错!”之前的倨傲之色再也不见,沙玉海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鲜血,慢慢走到青青面前,双膝开始弯曲,作下跪之状,青青见状,右手乱摇,急道:“不用不用”正欲跳开,那沙玉海弯曲致一半的右腿突然向前跨了一步,随即身体一个旋转,转到青青身后,右手疾出,从后面锁住青青咽喉,青青不禁“啊”的一声,脸瞬间涨的通红,沙玉海对风逸寒狞笑道:“竖子,你不是能耐吗?敢让我下跪,此女子在我手中,我取她性命如踩死蝼蚁般容易,你若妄动,我立马让她香消玉殒!”说完,手上力道又加了一分,“现在我要你跪下”沙玉海狂傲的向风逸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