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魏和安停顿了一下:“魏忠贤的残魂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只是凭借本能和所谓的子孙后代与先祖之间那股冥冥之中的关系找到了我,并托梦于我,告知我掘墓者这一体系。
没错,是体系,掘墓者掘墓,不收金银陪葬之物,而是专盗尸体。
别瞎想,虽然是专盗尸体,但是我们都是盗了又送回去的,而且绝对没有破坏任何古墓。”
魏和安这话主要是对展鹏说的,说完他才继续:“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在魏忠贤残魂提供的几个地点之中,发现了一座古墓,在墓里,有一方四寸玉玺,玉体蓝白,五龙盘钮,黄金镶补缺角,上书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魏和安说道这儿的时候,下方人一片哗然,啥没听说过,也不能没有听说过传国玉玺不是?
传国玉玺,据说在无情得仿佛他们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机器人一般。
不管被架起胳膊的人是吓懵逼了还是大喊大叫,或者自爆家底只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宽大处理,都没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他们被架了出去,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命运会是什么。
这一波下来,留下的人之中,就只剩了十多个。
徐茂胆战心惊地混在这幸存的十多个人中,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被放过,那些人又为什么会被架走,他又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完完全全诠释了那几个发自灵魂深处的哲学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在这儿?我会去往何处?我又从何处来?
大兵离开后,魏和安扫视了一眼留下的人,再次和展鹏对了一次眼神,才继续他的讲话。
“这次传承,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祖上,是旧明晚期的魏忠贤。”
魏忠贤?
别称李进忠,九千岁,杨涟弹劾魏忠贤的二十四罪状之中,头一个便是忠贤本市井无赖,中年净身,夤入内地,初犹谬为小忠、小信以幸恩,继乃敢为大奸、大恶以乱政。
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也和好人沾不上边,也许有人会觉得,他能从一个市井无赖,做到后来的九千岁,无论他行事如何,为人如何,他的能力和运气以及实力都是不可避免的。
也有人觉得,是当时的文官集体太过猖狂,东林党大势已成,但是历史上对于东林党诸人的评价,都是正义之词,所以讨论的话题往往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祖上是白起,是袁天罡,是展昭,或者包青天啥的,那说起来都是贼骄傲的,可是你说祖上是魏忠贤,那还真没啥好骄傲的,甚至都不太想认这么个祖宗。
而且,魏忠贤和掘墓者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