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几人也是脸色大变。
周隗立刻是高声呼道:“大人!恐怕是情报有误,这庙中并没有什么散播谣言之人呐!”
“胡言乱语!这庙中明明是有打斗之声,为何说是无人?”
周隗再是喊道:“大人!这庙中确是有人,不过绝不可能是什么散播谣言之人,还请大人明鉴,勿要中了他人计谋。”
王秉听了微微一沉凝,目光闪烁了几分,随即也是高呼道:“既然如此,那便请诸位出了此庙,若是真是弄错了,我亲自谢罪。”
周隗听得王秉如此所说才是略微松了口气,转头朝着陆凶解释道:“那屋外的乃是王钦差,是朝廷亲命的钦差大臣,此番之所以前来,乃是因为前些日子得了探报,说是此地藏有散播谣言之人。但我等皆信鹿山五子绝不是做此事之人,还请各位随我一同出庙,也好给那王钦差一个交代。”
鹿山五寇虽说仰仗着自己那精妙阵法,平日里骄横惯了,却也知道有些人杀的有些人杀不得。
尤其现今还被魔教追捕,更是不可树敌太多。
陆家几兄弟都看向带头的陆凶。
那陆凶却是暗自思量:“奶奶的,这魔教非吃着那鼠象王的死和自己有关系,老子都告诉他了鼠象王最后是追那峨眉的杨如真去了,却还是紧逼不舍,分明就是欺负自己没个靠山,若是自己投了这朝廷,看那魔教还敢动我否。”
虽是如此想来,却也是不甘就这么失了自由,只得先是朝着周隗说道:“还请周兄先行带路,让我们先同大人解除了误会再说。”
周隗听着自是欣喜万分。
鹿山五寇凶名在外,不到万不得已周隗是压根一点不想动手,所以当即就是引路而去,出了这破庙。
张扬再是见到了拿着刀叉剑勾斧的五兄弟,好在天色已晚,鹿山五寇并没有注意到丝毫不引人瞩目的张扬。
那周隗出了破庙,见得那王钦差的侍卫已经把此地给团团围住,不由也是心里有些鄙夷。
就照着这些个普通侍卫的本事,要是这陆家兄弟真是动起手来,简直就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面上却是丝毫不显露,直给那王秉介绍道:“大人,这是陆家五兄弟,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陆家五子,武艺甚是高超,又是素来五人独来独往的惯了,想来必定不是大人所要找的散布谣言之人。”
王秉一看眼前五人各个都是生的精壮无比,又是武器怪异的很,虽不是身处江湖,但见周隗如此推崇,也不由起了爱才之心。
翻身下马,走进了两步说道:“原来是鹿山五子,看来当真是我这情报有误,还请几位莫要见怪。”
说着又是上前一步,仔细端详了鹿山五寇的模样,真是越看越是满意。
比起李通和周隗而言,这五人的形象不知是好上了多少,眼瞅着就是凶神恶煞,亦是武艺非凡。
只听得那王秉再是说道:“若是几位不嫌弃,还请同随府上一叙,我王某虽是朝廷中人,却是酷爱与江湖豪侠打交道。”
此话也算是正中陆凶下怀。
原本就是被魔教苦苦所逼的他正是想寻个靠山,无奈近些年自己兄弟五人在江湖上的名声实在是不大好听,一时也没个去路,如今这朝廷伸出手来,自己倒是能接上一接,若是过不自在,再是走人便是。
正要回话,空中忽的狂风大作。
那王钦差正是困惑,却见那鹿山五寇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张扬在一边也是脸色一正,看这鹿山五寇的模样,莫非是那追杀之人已至
果然,只见黑夜之中飘来一席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