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了口气,只觉得昨夜的疯狂就如同梦境一般,张扬伸了伸懒腰,拿起了追风剑才是走出了山洞。
深吸口气,与现代相比,这山中的空气尤为显的清新,倒是让张扬心底的消愁冲散了几分。
也罢,日后有缘必会再见。
不再去留恋昨日,迈步向前,只是自己该是去哪呢?
对了,昨日带师走的时候交待了在庐江汇合,可问题是...
自己身上一分银子都没有啊!
这一路,上上下下都是由着大胡子程远打点,银子自然都是放在他身上,他这一走,也没机会给自己留点下来。
所以说着财政大权得握在自己手里。这下可好,不但银子没了,马也落在了无忧客栈。
难道就凭着两条腿走到庐江去?
莫不是要去干那打家劫舍的活?
左右待在这林子中也不是什么办法,张扬只得先走出林子在做打算。
索性张扬跟着程远也算是闯过一段时间的江湖,很快便辨明了方向,走出了林子。
...
行至不远,来到一处村子,见得一老翁坐在村口悠闲的晒着太阳,张扬忙是上前问道:“敢问老伯,此处要往官道,可如何走得?”
老翁眯眼瞧了瞧张扬,又瞅了瞅张扬拿着的佩剑,笑了笑应道:“小小年纪拿把剑就学着人家出来走江湖?这江湖哪是这么好闯的。”
说着又是站起了身子,指了指方向说道:“往此处而行,走个半日,该是能到了。”
张扬听得大感稀奇,只觉得这老翁也不似寻找庄稼汉,话里话外对这江湖也是甚是熟悉。
说不定是哪个隐世不出的老妖怪,不敢托大,却也不想徒增麻烦,只是拱手谢道:“多谢老人家,小子受教。”
说罢便是直朝着那方向快步走去,不愿多生事端。
...
“七奎王,我道你是站在这村口何事,原来是等着给个小子指路。”
待张扬走远,老翁背后忽的传来一声略显妖娆的女声,要是张扬在此听着定是要抖个机灵再说上一句:“呔,妖女,吃俺老张一棒!”
老翁笑眯眯的回了句:“说了多少次了,莫要叫我七奎王,还是那小子叫的老人家听得顺耳。”
只见得一女子身穿着大红绸缎做的长衣,脸上带着半张面具遮住了下半部,漫步走到那七奎王边上说道:“行,老人家,你可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特地侯着给人指路来了?”
七奎王却先是哈哈一笑,仿佛想到什么有趣之事,才又是对着那凤王说道:“我个老人家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给人指条又有何干系。”
被称作“凤王”的女子更是好奇,这七奎王是什么性格哪个不清楚,真要是被他那慈眉善目给骗了,说不得第二天就变成了累累白骨。如今却对这么个小子如此耐心,特地也要来结个善缘,必定是从那天机上看出些什么。
女子娇嗔一笑又是故意刺激道:“您老人家那还不是个大人物,我可就是连个小人物也算不上了。既然那小子就是个路人,那我便是要去把他给抓回来好好研究研究,到底有何不一样的地方,让着咱的老人家都如此上心。”
要不说这妖女就是妖女呢,就为了自己那点好奇心,就想着把无辜的张扬给抓回来,性情琢磨不透,全凭个人喜好。
哪知那七奎王听着丝毫也不着急,又是哈哈大笑,缕了把自己发白的长胡子,转身往村子里慢慢吞吞的走去,边走边是回道:“凤丫头,你若真是对那小子动了手,将来可是怕要后悔莫迭哦。”
凤王听着却是愣在了当场。
这小子又是与自己有何关系?
但听着七奎王所言也不敢轻动,只是有追上去缠着老翁问道:“老人家,你可真是从那天机上观得些什么?”
七奎王只是摆了摆说道:“不可说,不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