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协作犯案是么？”

9.9推测着墨梁提出这一点时的想法。

“嗯。”

“确实，晓月晓楠这对双胞胎能够做到互换身份的可能，不过····”9.9开口指出了墨梁这种想法的漏洞“这种方式多用于为双方营造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可在你预测王大发死亡的时间里，晓月和晓楠其中哪一位都没有所谓的不在场证明。”

“额····”

晚宴结束之后，晓月和晓楠都离开了墨梁的视线，其中晓月在送李莉莉去休息室之后，没多久便离开了，据她自己所说那时候她便去到了庄园院子里，进行她的日常工作，

而晓楠则说她从那时之后就打扫庄园的房间，并以此名义在二楼楼梯口对面的房里“摸鱼偷懒”。

两个人都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交换身份的话理应至少有其中的一位在有“目击者”的情况下进行“伪装性行为”才有用。

9.9这话提醒了墨梁，这种假想目前来看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侦探小说中经常有这种手法，但强行生搬硬套的话·····，只能给他自己添堵。

“总之，既然已经大致模拟出了凶手的杀人过程，接下来想办法破解尸体消失这件事吧。”

说的再多，找不到尸体，都是白搭。

“嗯，·····这里，也可以转换成后来我们再次来到置物间时的样子吧？”

“当然可以。”

“那么····”

墨梁得到9.9的回复后，打算让伪仿画室构建出尸体消失时的模样，毕竟这阶段关于尸体本身已经没什么需要调查的了。

“啊···等一下！”

但曲棂羽却在这个时候，打断了9.9的动作。

“他···，身上不是还有张纸呢吗？”曲棂羽指着王大发尸体上的白纸。

这张纸上的内容墨梁在之前已经看过了，既然这个场景都是通过墨梁当时的视角“仿造”出来的，那么纸上的内容和之前看到的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只见曲棂羽出于好奇，还是小心朝尸体那边探出手，猛地用指尖夹住那张纸后，整个身体又快速地缩了回来。

“········”

可当她看到上面的文字后，神情却有些严肃，又将那张纸扔了回去。

“讲道理····，这是嫁祸吧？”

曲棂羽说着目光望向墨梁“征求”意见般地表情。

那纸上隐约留有指向那名摘心怪盗的文字，墨梁当初看到时第一反应也是“嫁祸”，

不过已经明显到，连曲棂羽都能一眼分辨出来了吗·····。

“这张纸应该是凶手特意留下的。”

“对吧····，一般来说，怪盗什么的，是不会杀人的吧？”

“········”

“你看啊，电视剧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曲棂羽又开始“分析”了·····，

墨梁无奈般地和9.9相互对视了一眼。

虽然墨梁也觉得这个摘心怪盗并不是杀害王大发的凶手，不过曲棂羽这个思路还真是不敢苟同。

在之前他和9.9就说起过这一点，关于凶手会不会是“未出现过”的某个人，9.9的说法是：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

这种依据来源于这位摘心怪盗所处的“立场”，

以已知在庄园里人物的关系中，虽不清楚它为什么会到来并在晚宴上搞出那种事情，不过从它的话语里谈到的，中心点是那幅《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