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系统之间原本其实并不存在任何关系，与持有者绑定之后，会通过完成任务在提升系统的等级。”

“这种还挺常见的····”

“正常情况下，系统初始均为一级，当等级提升为三级时，才会萌发拟人形意识，也就是我。”

也就是说系统在三级之前都是那种死板的播报音，这种墨梁已经听过了，而9.9是属于系统的基础上，另外萌生出来，拥有独立意识的“辅助者”。

或者理解成，系统只是硬件，而三级之后则可以萌生类似9.9这种软件。

“而初始的选择和养成都由最开始的系统持有者决定。”

“亚森····”

“对，我和7.7同是属于亚森的系统····”

虽然之前墨梁已经猜到了这点，不过同时拥有两个系统，应该还是属于比较罕见的情况。

“我们相貌相同的原因，是因为亚森将他女儿的印象，将我们结合在了一起，所以····”

“等等，他有女儿啊？”

如9.9所说没错的话，亚森这种名侦探，为什么不培养他自己孩子接手他的“事业”？总不会是重男轻女吧？

“他的女儿很久之前就死了。”9.9像是在述说着与她无关的事“在他曾经的一次案件中，亚森在她女儿的性命和案件的真相之中选择了案件····”

“·········”

“亚森他或许是一名好侦探，但他不是一位好父亲·····”面对墨梁的沉默，9.9给出了结论。

墨梁对亚森的了解并不多，但听到这种事，总觉得在心里有些不舒服。

“也就是在那之后，他时常提起，所谓侦探并不是什么正义的化身，不过是些对‘真相’极度痴迷到病态的人渣而已。”

“亚森····，不是他的本名吧？”

9.9摇着头“侦探在菲默克市和某些职业一样，需要化名，以避免被人寻仇，在他女儿死后，他便只有亚森这一个名字了。”

“那····，他后来，将对女儿的感情，附加在了你们身上？”

这是墨梁自己的看法，如果不是这样，9.9也不会称7.7为曾经的妹妹吧····

“或许是····”

从9.9的表情看到出来，亚森，9.9和7.7，他们之间或许有着很复杂的情怀在。

“另外，那把魔弹射手，和你手中的逆转怀表也都是亚森留下的系统道具，分别对应着我和7.7。”

这两样东西在亚森那个视频里，墨梁便注意到了。

“所以，第一次的任务只不过是你想把你本有的道具找个理由交给我···是么？”

墨梁借助这当时的探查系统，解决了山林水秀庄园的凶杀案，其中这块逆转怀表，也是在那之后被9.9声称以任务奖励的理由得到的。

现在想来，这块表还真在关键时刻起到了救命的作用。

“你分析的对····但也不对。”9.9回应着墨梁的问题，只不过似乎这里面还有着其他不为人知的事。

“原本属于我的系统道具其实并不是这块逆转怀表···”9.9紧接着往下说着。

“而是那把，差一点将你击杀掉的，魔弹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