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七令牢房中的顾肖,时音书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他从里面出来。
余光扫到涂盈盈带来的那本书……
“那是什么?”离开十字架,时音书在地上活动活动筋骨。
特意走到书旁边,“这是……金沙梳?”
“是,每次她想报复谁的时候都会拿出来……”小四淡定的补充道。
“报复?”时音书准确的捕捉到一个词,“这么说,这东西吸了不止一个人的血?”
“嗯……”见他二人情绪低迷,时音书知趣的没在说话。
不过看着地上的金沙梳,时音书心生一计。
“她这次把这玩意儿拿出来,不让它们吸够血,你们怎么交差?”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自有办法。”小六将金沙梳捡起来,仔细的盖好书页,“那我把它拿出去了,小四你看着他。”
作势要走,时音书连忙叫住他,“等一下。她既然养金沙梳,自然对这玩意儿吸的是人血还是其他动物的血分辨的清楚。”
“况且,金沙梳很挑食,如果前面你们给它吸的都是人血,现在换了口味,不见得它们会买账。”
双眼紧盯着小六,见他面上闪过迟疑,时音书穷追不舍,“要不我给你出个注意,看到对面没有。”
时音书努努嘴,“对面那堆人不就是最好的寄体吗?”
“现成的寄体在这儿摆着了,你也犯不着再找。”
小六犹豫的看向七令他们,被小六的眼神扫过,七令又惊又怒,“你什么意思!”
“你是哪个营的!?七营还是五营?”
看不到时音书的脸,七令连忙在牢房里走动起来,“那个谁,你让开!让我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我面前这样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