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这脑袋比你父亲、比我都要灵光的多啊!”
张存志微笑道,“伯父谬赞了,您不过是一时气急,没能看穿他们的诡计罢了。”
“不用谦虚,你确实比我们这些老家伙看得明白,”许长老摆摆手,“不过,我在想,能不能把这个郭怀仁也加进传言中,把他和李闻天都牵扯进去,也让他们没有精力再找事。”
“不妥,”张存志摇摇头说道,“之所以把矛头对准李闻天,是因为这些事都有他的直接参与,他无法抵赖。”
“而且他担任戒律堂堂主,负责惩戒处罚之事,这些年间也得罪了许多人,若是传他的谣言,大家都会推波助澜。”
“但如果把郭怀仁加进去就不好了,毕竟如今门主不怎么管事,他郭副门主位高权重,家中还有长辈在观中任事,大家怕是不太敢传他的谣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们集中攻击李闻天,而这位郭副门主生性凉薄,怕是不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李闻天奔走!”张存志意味深长的说道。
许长老连连点头,为之叹服,“好,就按你说的办,我现在就出去拜访杨副门主,你且放心,你父作为他的旧部,这点事他还是会帮忙的!”
张存志颔首,心中明白,自己父亲跟随的这位杨副门主,并非薄情寡义之徒,他之前不发声帮助自己,是因为他的儿子今年也要入观,他不便多言。
再加上,郭怀仁之前开出的条件也已经相当大方,所以他也就保持沉默,任由自己选择。
但是,如今郭怀仁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甚至想要置自己于死地,杨副门主绝对不会撒手不管。否则在旁人看来,他杨副门主连一个遗孤都护不住,以后还有谁会跟他?
将许长老送走后,张存志回到里屋,给原身的父、祖上了一炷香。
他站在原身父、祖的灵牌前,幽幽叹了口气。
这陈氏一门也甚是可怜,父、祖都为门派牺牲,唯一的遗孤还被人下了暗手害死。
而且到了如今,对方还是步步紧逼,实在是可恨!
张存志喃喃道,你们且放心,终有一日我要让这些人统统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只觉得这暗室之中似乎有清风盘旋,直引得灵牌前的烛焰一阵摆动。
……
数日之后,张存志坐在屋内,许长老的幼子许峰在一旁高声说道,“师兄,你没有出门,你可不知道了,这几天李闻天那个老贼做的丑事已经在门中传开了。”
“现在门中,大家都知道李闻天那个老贼想要害你,大家都在底下骂他!”
张存志笑了笑,这是自然,自古以来都是墙倒众人推,这李闻天平日里就不得人心,如今干的坏事暴露了,又有谁会不上去踩两脚呢!
张存志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父债子偿!”
“陈杨,你快出来替你爹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