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轻眉知道,自己对陈奇墨或者说陈启明的问话肯定不会得到一个答复。但叶轻眉依旧想知道,这个口中说着些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男子。他,到底是来自哪里?
若说,陈奇墨同自己一般。是从那个被冰封的世界中来的,叶轻眉不相信也不能相信。因为,她在陈奇墨的真气中看见的不是如同这个世界中一般人的真气。怎么说,似乎这个陈奇墨的真气似乎真的有那么几分真实性吧!
难不成真的有穿越世界这回事?
其实,叶轻眉当看见陈奇墨,以及从陈奇墨那疯疯癫癫的话语中。叶轻眉就已经把这个自己觉得不可能的理念,再一次抬上了自己的脑海。毕竟,从陈奇墨的口中。那疯癫的话语中,叶轻眉听出了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也听出了很多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地方。
比如,这小子口中说的什么李沁?公孙浅雪?夜策冷之类的名字,叶轻眉确实从未听说过这些名字。
想到这,叶轻眉忽然想起眼前这个陈奇墨为何会忽然变得疯疯癫癫。
难道是小说中才有的情节,走火入魔?
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因为叶轻眉只是告诉了陈萍萍和庆帝。陈奇墨的真气,具有那种极强的吞噬力,却未告诉他们二人。陈奇墨的真气,似乎也有极为强大的生命力。至少,在叶轻眉在酒肆前见到陈奇墨的时候。
陈奇墨一只手拿着一把破碎的长剑,另一只手拿着一株在冬日中生出嫩苗的树枝。
离开太平别院的庆帝,在坐上去向皇宫的马车时。便将那位自己早已布在,太平别院中的眼线交给自己的纸条拿了出来。庆帝铺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近喜酸,易呕吐。”
短短的六个字,却在庆帝的心中激起了喧嚷波涛。庆帝仔细的回忆了今日和叶轻眉相见时,自己在叶轻眉身上感受到的那一点不寻常之处。当时庆帝不过以为,叶轻眉只是因为是在太平别院,同时又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做出那种生气的模样。
现在再想来,似乎确实有那么几分可能性存在。
而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存在的话。那么这,是否也就意味着,自己可能会有那么一丝丝机会了呢?庆帝不知道,同时他也很纠结。在回宫的路上,庆帝看着京都中的走卒货郎。心中有了那么一份期待,或者可以说从庆帝的眼神中看见的是一份野望。
这一夜的风雪更大了,至少陈萍萍觉得是这样的。看着飞雪的天空,陈萍萍回忆着今日那个忽然就这么出现在太平别院的陈奇墨所说的话。他始终无法忘记,那个陈奇墨口中说着的什么公孙浅雪?夜策冷?李沁等名字。
同时,他也无法忘记那陈奇墨在房间内。如同疯魔一般,用书本比划着的玄奥剑招。是真的疯了,还是假装的呢?那陈奇墨,他作为一个可以名动天下的大宗师,若是假的那为什么又要装疯呢?还有,今日为何小叶子,她看陈奇墨的眼神那么奇怪呢?
说来,一个大宗师就这么放在太平别院中。小叶子,为什么又一定要保住他呢?
一个一个的问题,浮现在陈萍萍的心头。但陈萍萍却始终无法得出一个可靠的结论,或许这个陈奇墨在陈萍萍的心头又会变成一个如同那五竹一般的疑问存在。
风雪终于在曦光照射时,停下了它肆虐京都的脚步。而早起的京都人们,却都在纷纷谈论中不知从何处传出的大宗师陈奇墨丧生庆国京都的消息。而京都的宫殿中,此刻却同样站满了前来面见圣上以求事情真伪的大臣。
终于,在大臣们在冬日的曦光照射下等候了许久后。见到了庆帝,而刚刚见到庆帝。作为百官之首的林相林若甫就率先走上前向庆帝问道
“陛下,那坊间一夜之间便传闻。那东夷的陈奇墨成了大宗师,同时丧命于我庆国京都。不知陛下此事?”
“却有此事,那东夷陈奇墨之父乃是潜藏我京都多年的探子。前几日,监察院清缴东夷探子时。便遇到了正在突破的陈奇墨,便将其格杀于京都中。”
当庆帝证实了,此事确实是真实的后。一并前来的一众大臣,都跪地大声喝道
“庆国万年!庆帝万年!”
喝彩后,林若甫又奏道
“东夷竟派大宗师于我庆国都城,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此事,必要东夷给我庆国一个说法!”
当林若甫提出这个请求后,诸位大臣也都上前附议。
坐在高位上的庆帝,看着如此团结朝气的庆国朝堂。内心不禁有几分豪情万丈,想直接取下那东夷领土的壮志。但冷静后,庆帝明白那东夷死了一个陈奇墨。却还有那一人一城的四顾剑,同时这京都之中内库还有那监察院似乎。
想到这,庆帝又想起了昨日在纸条上看到的东西。
一早的庆国朝堂群情激愤,以及那东夷陈奇墨之死的事情也流入了坊间。一时之间,庆国京都人都为庆国欢呼。同时,也不乏对那守卫京都的监察院的赞扬意味。更多的是那些修行的武人侠客,听闻大宗师之死而产生的震撼。
而监察院内,此刻各处主办的脸上都演绎着厚重的笑容。唯有坐着的言若海,和一处朱格脸上的笑容带有那么几分尴尬的意味。因为他们二人,虽是此次清缴东夷探子的主办。可那大宗师陈奇墨的面都未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