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起了个大早,叫醒了睡的正香的余文杰。
用冷水洗了脸清醒了不少。
揉了揉酸痛的眼眶,他走到在楼梯口等余文杰。
如果这个家伙今晚还待在这里,自己得找个说法睡地铺上。
他心里这么想。
余文杰并没有制备刷牙的牙膏牙刷,就随便冲了点盐水漱口,解决完生理问题就跟随着楚云下楼。
他其实睡得挺好,也没有回笼觉的欲望,就是楚云打哈欠他就忍不住也要跟着打。
结果就是,两人哈欠连天地下楼走出巷子,哈欠连天地进早餐店,哈欠连天地喝豆浆都被呛住。
“你收着点行不?”余文杰擦着桌上的豆浆。
“我尽量……哈——”楚云说着又是一个哈欠。
“你就是跟姑娘睡习惯了,跟我睡一晚就不习惯了呗?”余文杰吃着油条嘟囔着。
楚云:“……”
周围人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头稍微靠余文杰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小小年纪,这么刺激?
人们难免不直起耳朵。
“你丫的闭嘴。”楚云也察觉到突然起来的吃瓜气氛,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余文杰识时务的赶紧吃完先去巡查。
巡查自然是无聊的,破旧巷子,恶臭的水沟,屋舍间遍布的巨大蛛网,凹凸不平的地面,走起来耗时耗力耗脾气。
直至中午时分,他与余文杰毫无收获的在主街口相聚。
这代表整个大村寨第一遍已经搜完了四分之三。
在主街选了个店铺,选了个面朝主街的位置,两人吃了中午饭。
夏日中午的太阳,蝉都不敢乱叫。
两人只能窝在有空调的小店,看着从主街上偶尔过去人,不过都是平常人。
余文杰从店里冰箱挑了几瓶饮料,放在桌前。
百无聊赖的全部打开。
大部分都是再来一瓶。
不过因为是饭店,是不会进行兑换奖品,余文杰自然知道这个规矩,但依然很开心。
冰凉的饮料从咽喉滑落心扉,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嗝——”的声音。
还好店里没顾客,不然老板真得下逐客令了。
随着饮品下肚,两人烦躁的思绪也随着这股凉意消散不少。
看一会街,喝两口水,再玩了一会手机。
除了三两声挑衅太阳的蝉鸣,很快也熄了火没了声,只有那插了电不知疲倦的商家喇叭叫卖声一只断断续续。
两瓶饮料下肚,时间也才过了一个小时。
余文杰坐不住了,起身向店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放个水。”
“那你快点。”楚云自然也是一股尿意。
自从饮料从购买开始,无聊的比拼算是开始了。
谁先去厕所谁输。
两人心照不宣的决定。
显然,楚云胜了。
半个小时后,仍未见到余文杰的身影。
啥意思啊?尿了个三峡大坝的量呗?
楚云颤颤巍巍的起身,晃晃悠悠的离开。
推开玻璃门,屋外的热气腾地一下袭来,虽然酷暑难耐,但澎湃的尿意让他继续前行。
三分钟解决完毕,在主街左右看了一眼,才在远处一家门口的遮阳棚下看到了余文杰的身影,周围还站着其他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个中年人正在与余文杰拉拉扯扯,还大声的说着什么。
被讹上喽?
楚云朝着一群人走去,渐渐听清了那中年人的话语。
“你肯定作弊抽的一等奖!”中年人满面横肉,怒眼圆瞪,手下还不停推搡,可这少年却是纹丝不动。
“做个屁的弊,当着你面开的奖,你瞎啊!眼睛没用你捐了呗。”余文杰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