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妮见陈雷用手揉着太阳穴,关心地问到:“今晚喝了多少酒?头咋还难受了呢?”
陈雷依旧揉着太阳穴,说到:“就喝了几瓶啤酒,可能喝得有点急了。”
那妮把陈雷的手拿开,伏过身去,伸出双手替陈雷揉着太阳穴。
陈雷也没再客气,任凭那妮给他按摩,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
那妮的体香隐隐地钻进陈雷的鼻子,如香似兰,清幽淡雅,陈雷不由伸出双臂将那妮抱在怀里。
那妮偷偷一乐,轻轻一打陈雷的手,小声说到:“把手拿开,喝完酒还不老实。”
陈雷知道那妮没生气,胳膊上一用力,将那妮搬倒在床上,伸出双手将那妮抱在怀里。
那妮除了火爆脾气,别的哪都好,对陈雷那是一百个头,比对她自己的父母还好,陈雷虽然对那妮的脾气头疼,但却从未嫌弃过那妮。
那妮依偎在陈雷的怀里,这是她每天晚上都期待的,只要躺在陈雷的怀里,那妮就睡得特踏实。
陈雷搂着那妮说到:“我和你说个事。”
那妮象小猫似的躺着,问到:“说吧,什么事?”
陈雷:“我提干的事可能要吹了。”
那妮忽然抬起头问到:“出什么差头啦?”
陈雷:“有人打我的小报告。”
那妮:“那你自己有事没事呀?”
陈雷:“除了吃过几回饭,没有别的。”
那妮把头伏在陈雷的胸前,说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不成处长就不做,副处长不也挺好的嘛,只要你没事就行。”
陈雷:“我没收过任何好处,那个人想当处长,就玩阴的。”
那妮:“那你今晚找欧阳春喝酒说的就是这事?他咋说?”
陈雷:“对,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想听听他的意见,他劝我先稳住。”
那妮想了想,道:“对,欧阳说的有道理,反正你心里不虚,你就稳住,我相信你。”
陈雷紧紧地抱了抱那妮,在那妮的额头亲了一下,道:“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那妮点了点头,顺从地偎在陈雷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陈雷依旧睡意全无,他想起来抽根烟,但见那妮睡得香甜,不忍心弄醒她,只好忍着烟瘾躺在床上。
陈雷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地数羊,也不知道到了后半夜几点,他才迷迷糊糊睡着。
这一晚上,欧阳春却睡得很踏实,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第二天一早,欧阳春照例早起买早点,刚走到院大门口,马骏飞又拎着一个保温桶从屋里飞奔出来,喊到。
“欧阳兄,你今天干嘛这么急,等我一会儿。”
欧阳春停下脚步,回身笑着说到:“我又不会算,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间也去买早餐。”
马骏飞追到欧阳春的身边,回头稍了一眼陈雷的家,然后转身和欧阳春并肩走出向阳院。
刚刚拐上大街,马骏飞迫不及待地低声说到:“我听说老陈当处长的事被搁置了,你听说没有?”
欧阳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知道马骏飞会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