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安洁莉尔手中红色剑刃的罗摩错愕不已,他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安洁莉尔。
“让罗刹王屈服的不灭之刃,就用汝之身好好体会吧!看招!『穿透罗刹之不灭(Brahmastra)』”安洁莉尔强忍着剧痛,直接解放了手中的剑刃宝具。
被罗摩挡住的剑刃随着解放,变成了一个类似气元斩的圆盘,在罗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直接越过救世神刀的抵挡将罗摩贯穿。
穿透罗刹之不灭(Brahmastra)——罗摩用以消灭魔王罗波那的,他一出生就带着的「不灭之刃」。
以魔性的存在为对手有着能够自豪的极大威力。
原本是箭矢,必须搭在弓弦射出去使用,但因为罗摩想当Saber而强行将它改造成剑。
但是并没有舍弃它做为投掷武器的性能,这把剑也能“碰─”地投掷出去。
除此之外,它还有着远超安娜的屠戮不死之之刃的对不死性,不过用它来对付这个世界的罗摩……安洁莉尔还真的问心无愧。
因为这还真不是她的锅,这把宝具是次联系迦勒底的时候罗大爷直接找贤王闪通过『王之财宝』越过世界封锁交给安洁莉尔。
至于原因……某个看到资料里弑神者世界里罗摩亲手杀死悉多的宠妻狂魔表示,他不需要解释。
罗摩没有流血,应该说他根●app下载地址xbzs●本没有受伤,这个男人有办法撑过罗濠教主的掌击,以及兰斯洛特的突击,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罗摩没有流血——相对的,他全身下喷出金黄色的咒力。
咒力如气体般冉冉飘升,形成金色的天幕掩盖空。
“难不成这是——”
『唔嗯,这是妾身所下的诅咒。』
安洁莉尔身传出了了湖之女神冷峻的声音。
『罗摩王,如今你体内的咒力是取自圣杯——亦即取自妾身的东西。妾身是这些咒力原来的持有者,多少要向你讨一点回来。女神赌命下达的诅咒……就算是你也难以抵抗。』
过去,罗摩和『十命弑神者』进行最后决战时。
觉醒的大英雄之所以被逼入绝境,理由是他吸收的妻子——女神悉多的精气在他体内拒绝提供协助。
一个是过去的丈夫,一个是今生的恩人,悉多选择两不相帮。
这份遗志化为祈愿,束缚了罗摩的**,也稍微降低了他的咒力。
十命弑神者抓准这个破绽,将战况扭转成两败俱伤的局面。而令,女神的介入又再次演了——
“原来如此……你连外形都改变了,难怪我感觉不到蛇的气息。”罗摩了然于心,身持续喷出金色咒力。
“结束了,罗摩。”安洁莉尔的声音再次想起,同时一枚血红的宝石被她拿着抵在了罗摩额头,然后……
“——轰!!!”
第五元素构成的贤者之石(仿)将歼灭魔王的勇者被炸出丈外,在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中招的罗摩还是勉强从地撑起半身,但是因为不灭之刃与贤者之石的精神**双重伤害,他的身影已经开始模糊了。
罗摩平静看着安洁莉尔。
『有点讽刺呢。来日再会吧,不……可能永别了吧,安洁莉尔。』
感觉罗摩是在做这种无言的道别。
随后,勇者的肉身绽放红光,就这么爆炸了。
看着罗摩消失,安洁莉尔一下子瘫坐在了地,她身的安娜,湖之女神,安洁菈也随之被排斥了出去,同时安洁莉尔身的所有伤势开始如时间逆流般开始恢复。
“呵呵~你果然把阿瓦隆装备了吗?”不知何时出现的雅典娜走到了死鱼一般的安洁莉尔身边。
“阿尔格尔大人!”艾蕾一看到雅典娜,立刻过来行礼,雅典娜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
“当然了,娜酱,我可是很惜命的。”看到雅典娜过来,安洁莉尔也从地爬了起来,“就是阿瓦隆不能消除疼痛,太难受了。”
“这个待会再说吧。”雅典娜用神力将地的两神祖一英灵托了起来,“不过罗摩真的被打败了吗?”
“谁知道呢。”安洁莉尔叹了口气,“虽然命运线被剪断,但是他有没有被真的打败就不清楚了……”
……………………
安洁莉尔击败了『最后之王』,据说这个消息,在战斗结束后短短三小时内,就被所有的弑神者知道了。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身在战场的罗濠教主。
她的亲传弟子,陆鹰化听说「教主飞往东京的方向」后,找到师父报告了这件事。
罗摩被消灭的同时,哈奴曼也从教主面前消失了。
想必哈奴曼透过神秘的羁绊,了解主公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陆鹰化千里迢迢赶到羽田机场,向师父详细报告**的始末。
听闻之后,罗濠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再次回到现场,看到基本看不出是大海的地貌后,之后罗翠莲沉吟了。她眺望着罗摩消失的海湾,陷入了沉思之中。
同一时间,格林威治贤人议会的前议长,打电话给某位弑神者。
对方是洛杉鸡的守护圣者,约翰·布鲁托·史密斯,那是一通从雾都高级住宅区打到北美西岸的电话。
了解了整件事的经过,面具魔王说。
『原来如此。』
“……你的感想只有这样?”
『到头来,问题的根本并没有解决。在这个阶段一喜一忧,也没有什么意义。』
史密斯冷淡回应爱丽丝公主。
此外,公主的高烧还没有退。她躺在寝室的床,靠着柔软的枕头讲话。
『我敢肯定——罗摩王子再次苏醒前,我的某个同族一定会干出很没天良的事情,绝对会。』
史密斯撂下不祥的宣言后挂断了电话。
况且听史密斯的语气,不难想像她已经猜到「没天良」的具体内容,那个喜欢秘密主义的怪人,经常会做这样的事情。
史密斯很爱说些引人遐想的话,刺激别人的好奇心以后就这样置之不理,就跟某个可恶的团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