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乔竟回道:“还能想什么办法!你这段时间哪也不能去,就在家里好好练功。”
林诗听得有点懵,这不像姬乔性格啊,便看向娘。
东方娇却说:“看我也没用,娘早说了,大事听乔公子的,你这段时间就待在府里练功。”
“你们是否早有对策?一直瞒着我们父女俩。”安邦侯还是看出了点门道。
林诗这时也发现,娘和哥哥都是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突然一下揪住了姬乔耳朵,气道:“你这死猪,害我着急生气了一天,快说是怎么回事,否则不放手了。”
姬乔痛的直叫,并求饶道:“你放,我马上说。”
林诗放手后,姬乔揉着耳朵说:“侯爷、夫人,你们也不管管这疯丫头。”
东方娇却笑道:“我早说了,大事听你的。管教这死丫头,已属于侯府重大之事,我们还真不行,只能你自己来。”
“东方夫人,你这话是何意?听起来怪吓人的!”
姬乔感觉有点害怕,这是要放纵林诗对付自己!
东方娇还是笑道:“并无它意,就是发现在你面前,我们已找不到存在感了,所以决定让这死丫头多打击下你。也不瞒你,当你表现得太优秀时,我都有想踢你几脚的冲动,才能表达出自己喜悦的心情!”
林诗突然亲了下东方娇,然后高兴道:“娘说的对,我经常有踢他的冲动。”
姬乔无奈的笑道:“你两也太客气了!”
“不要岔开话题,快说你们是如何应对玄武候的。”林彦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东方娇又兴高采烈道:“等着数钱就是了,我们自己生产的两万匹绸缎,早已卖出。”
林诗又急切的问:“怎么卖的?我只看到每天往仓库进货,却没有看到出货啊!”
姬乔正要开口解释。
东方娇立刻制止道:“这事让我来说,都憋在心里好久了。”
然后娓娓道来:
“在建仓库时,我们让人从里面偷偷挖了条隧道,通往后山,有两里长。
这段时间,我们一边生产绸缎,一边让人在半夜时分,从隧道偷运绸缎出去。
为了不让玄武候的人发现,我们没有走大路,都是用马匹驮着翻山越岭走的。
这些绸缎都被运到周边的赵国和魏国,按三百五十钱一丈卖给那些大商户。
价格比他们自己生产的成本都低一半以上,所以销的很快。这些商人见利润巨大,也都很保密,不对外人说。”
林诗立刻气道:“你们这都不对我和爹说!害我白白着急了一天。”
东方娇非常瞧不起的回道:“你和你爹,心里能藏事吗?再说你这一整天气呼呼的,让玄武候的人看了,也更加相信我们吃了大亏。”
林诗又问:“那玄武候现在这么低价格大量卖绸缎,要不了多久,就把整个齐国市场占了。以后也会传到其他国家商人嘴里,我们就卖不动了啊。”
东方娇又兴奋的说道:“这个我们早有对策,玄武候今天卖的绸缎,七成以上被我们的人收购了。百姓是一百三十钱一丈买的,我们按一百五十钱一丈从他们手里回收。
百姓没想到一转手就赚这么多钱!所以发动全家人都去买。
今天玄武候的几个店铺,共卖出两万丈绸缎,但有近成到了我们手里,并让人在晚上偷偷的从隧道运进仓库。
临淄城有十几万人口,再加上周边百姓,共有二十万余人,玄武候不卖个几十万丈绸缎,也发现不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