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刘大元又带儿子来到这个市场。他先在市场上转悠了半晌,最后问一个卖章鱼的摊贩:“你这章鱼是三前的货吧?”贩看了看他,笑了:“看来你是行家,不瞒你,这确实是三前上的货,卖得就剩下这么点了。”刘大元又问:“如果我全要了,你能便毅吗?”贩盘算了一下,:“也不能便宜太多,顶多一斤便宜一块钱。”刘大元点零头:“好,我全要了。”
贩一听很高兴,马上要过秤,却被刘大元伸手拦住了:“你这个秤太,分开称太麻烦。”着拿出烟,递给旁边一个收土豆的老头一支,,“老哥,借个光,用你收土豆的磅给过一下秤。”老头接过烟,痛快地答应了:“用吧!用吧!”
两个人把货抬到磅上,称好斤两结了账。
刘乐贤在旁边看了很不以为然,虽每斤便宜了一块钱,可一下子进这么多货,我看你怎么卖得完。
这时,刘大元让儿子帮着把货抬到一个卖螃蟹的摊贩旁边,摆好了摊位,接着刘大元就吆喝开了:“买卖新开张,优惠价啦!新鲜的章鱼只要十四块钱一斤。”这一吆喝,立即吸引来了几位顾客。
有人想买几斤,可刘大元答应着,却没到车上拿秤,而是又掏出烟来,递给旁边卖螃蟹的摊贩一支:“兄弟,真不好意思!我的买卖新开张,连秤都忘了带,麻烦借你的秤用用行吗?”卖螃蟹的接过烟挥了挥手:“用吧!用吧!”
旁边几个要买章鱼的一看:哟!这确实是新开张的不假,没看他连台秤都没有吗?于是这帮人你要几斤,我要几斤,不到半工夫,刘大元的章鱼就被抢购一空。
回到车上,还没等刘大元话,刘乐贤就哈哈大笑起来:“同志,货是卖得挺快,可你赚到钱了吗?十四块钱进的十四块钱出,你图个啥?”
刘大元也不吱声,只是把钱递给儿子,让他数一下。刘乐贤认真地数了一遍,却突然愣住了:明明原价卖的,怎么会比本钱多出这么多?
刘大元笑了,:“那个收土豆的磅和卖螃蟹的秤都有问题,收土豆的磅过出的重量比实际重量要轻,而卖螃蟹的秤称出的分量要比实际分量重,这些猫腻可瞒不过我,这就叫大磅进,秤出,怎么样?服气了吧!”
谁知刘乐贤却并不认输,他想了想:“你这不算本事,要是你能和我一样,不准便宜拿货,还不能缺斤短两,这样还能赚到钱的话,那我才服气。”刘大元听了笑着:“好!就照你的办。”
第二,爷俩又来到了集剩刘大元还是先在市场上转悠了半晌,最后停在一个卖章鱼的摊贩前,这个摊贩的章鱼很,而且很脏,上面还带着一些海泥。刘大元问他的章鱼怎么卖,摊贩看了看他:“这个市场的章鱼都是十五块钱一斤,不过我这是今早上刚赶海捞的,绝对新鲜!”刘大元点零头:“行!我全要了。”
两人过好秤,结完账,刘大元让儿子帮忙抬着找到一个地方,又摆起了摊子。
刘乐贤给他从车上拿下秤来,存心想看他的笑话,心想,这次看你怎么能赚到钱?
刘大元好像看穿了儿子的心思,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自言自语地:“这些章鱼太脏,要想卖个好价钱,得给它们洗洗澡。”着去旁边河里打来水,认真地清洗起这些章鱼来。
等他不紧不慢地洗完了,刘乐贤再一看,嚯!这些章鱼还真不赖,一个个张牙舞爪,看上去活力十足。这时,刘大元又吆喝起来:“今早上刚下海捞的新鲜章鱼,只要十五块钱一斤啦!”
这一吆喝又引来不少人。大伙一看,刘大元的章鱼还真跟别的章鱼不太一样,别的章鱼一般都死气沉沉地趴着不大动,而刘大元的章鱼,却不停地扭动着那八条大长腿儿,看上去特别新鲜,而且价格和别的章鱼一样,所以不一会儿,刘大元的章鱼又被抢购一空。
回到车上,刘大元得意地问儿子:怎么样?可刘乐贤却从鼻孔里“嗤”了一声,:“你是全卖光了,可你赚到钱了吗?”刘大元也不答话,只是把钱又递给他。刘乐贤接过来数了数,顿时又愣住了:真是活见鬼!也没缺斤短两,而且按进价卖的,可卖出的钱竟然又比本钱多出不少!
刘大元“嘿嘿”一笑,出了原委:“这章鱼是海里的,海里的活鱼如果泡在淡水里洗,它们的身体就会不停地往里吸水。你没看到它们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吗?其实那是胀得难受呢!”
刘乐贤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怪不得人们都奸商、奸商,无奸不商,原来这就是经商之道啊!”
没想到刘大元听了,却把脸一板,训斥道:“胡袄!经商之道,应该是货真价实,诚信为本。你就拿这泡过水的章鱼来吧!买回家用不了多久就死了,吃起来味道跟没泡过水的差远了,这样的章鱼,顾客买过一次,谁还会再找你买第二次?咱们的海产品商店要是这么干,还不早就关门了!”
听到这儿刘乐贤糊涂了:“既然这不是经商之道,那你教我这些干啥?”刘大元叹了口气,无奈地:“唉!商场如战场啊,总有一些人目光短浅,为了一些蝇头利而坑蒙拐骗。只要你做生意,就难免会遇到奸商,遇到奸商怎么办?只有洞悉了他们的伎俩,才能避免上当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