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一会儿,大娘叫了起来:“两位哥,面好了,你们来吃吧,色不早了,我得赶紧去我闺女家一趟,我闺女坐月子,我得伺候她哩!你们桶修好了,搁厨房就行了。”
大娘着话,锁上正屋门就走了。一向手脚麻利的哥俩也很快把各自的桶修好了。两人来到厨房一看,我的,两大碗香辣辣、红艳艳、油汪汪的面条已经静静地躺在碗里了。
就在这时,刘大元捂住肚子叫唤起来:“唉哟,不行,我得上趟厕所,怕是刚才水喝多了,肚子有点疼。”
老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嘴上:“老牛上场,尿屎作忙,就数你事多,你快去吧,我可等不及了!””
农家厕所离得远,等刘大元解完手,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他一边嚷嚷着“饿死了饿死了”,一边颠颠地回到厨房。可就瞅了一眼,刘大元顿时惊呆了!
只见灶台上刚刚还有两碗香死饶面条,现在碗还在,可面没了,而老方的嘴油光光的,正两眼无神地呆坐着。
刘大元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响了,连喉咙都哑了,他上前一步,指着连面汤都不剩的碗,冲老方咆哮道:“面呢?我,面呢?”
再看老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一样,用力绞着手低头:“刘大元,我也不知咋弄的,我吃完了我的那碗面后,还是饿,饿得胃像着了火一样,我就吃一口吧,就伸筷子搛了两根你碗里的面条,然后又搛了两根,再然后,慢慢地不知怎么就吃光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再做一碗面条给你吃,可厨房里跟水洗过一样,什么也没迎…”
刘大元“啊”的一声凄叫起来,像是哭又像是骂,抬手又像要打,老方躲也不躲,刘大元却又放下手,掉头就走。
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家赶去。
好多次,老方鼓足勇气想道歉,又想抢过刘大元背上的家伙什帮他背,可又不敢……
忽然,刘大元软软地坐了下来,他实在没力气了,从早到晚,还没一粒米下肚哩!
老方本能地上前要扶,却看到刘大元的眸子在夜色中闪闪地发着光,那是仇恨的目光,只怕老方一挨近,他便会一脚踢过来,他宁可饿死、累死,也不要老方搀扶。
老方愣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惊饶举动:他突然拔起脚,往家的方向狂奔,根本不回头看一下。
望着老方消失的背影,刘大元恨得嘴唇都咬出了血,他在心里暗自咒骂:还朋友哩,偷吃了自个儿救命的面不,有难了竟只顾自个儿回家,以前真是瞎了眼!
休息了一会儿,刘大元再次站起身,一步一喘地挪动脚步,可一会儿又走不动了。当再一次跌倒在地后,刘大元不由得悲从中来:前面还有两座山,这回怕是要饿死在路上了,不饿死也要被狼吃了,老方,我恨你……
刘大元正虚弱地闭上眼睛,忽然听到有人大叫:“是梅梅吗?”
是爹的声音,爹来接他了!刘大元睁开眼,见爹的手里还拿着几个热乎乎的玉米饼!
刘大元一把接过玉米饼就往嘴里塞,问:“爹,你怎么会来?”
爹告诉刘大元:“是老方告诉我的,可把那孩子累坏了,也不晓得他跑了多远的路,反正一头扎进咱家后就倒在地上,一个劲地吐白沫,把人差点吓死,好半才醒过来,一醒来就你饿坏了……”
原来,老方知道刘大元决不会接受他的帮助,竟然一口气狂奔回家,叫人给刘大元送吃的去,那得多远的路啊!
可刘大元还是恨老方,因为要不是他吃了自个儿的面,自己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了。
……
……
再王坚这边。
富勒姆的右后卫拿到皮球后,观察了一下斯托克城的上抢球员,便马上把皮球传回给了己方中后卫,后者又是遭到了斯托克城的逼抢,然后把皮球横传给到己方左后卫。
这名左后卫还没拿稳球,斯托克城的前锋球员便逼了上来,富勒姆的左后卫只好拿着球便朝中路走,没办法之下又把皮球传回给了站在弧顶位置的己方中后卫,随后这名左后卫又把皮球给到己方右后卫。
拿球的富勒姆右后卫在遭受到逼抢的情况下,一个中低平传球给到右肋回身拿球的己方队友,一下子富勒姆解除了危机。
谁不知那回追拿球的斯托克城中场球员速度太快,没能够拿稳球便把皮球碰出了边线,这下子球权又回到了富勒姆的脚下。
富勒姆的一名球员走到边线,拿起皮球,朝着场队队友掷出,己方队友一个勾球转身,稳稳地拿住了皮球,但是一下子遭到了斯托克城两名球员的包夹,随后皮球给斯托克城的防守球员给铲出了边线,球权还是在富勒姆的脚下。
话那富勒姆的球员,在两名斯托克城球员的包围下,只能大脚把皮球将右前方吊,但是由于斯托克城防守球员站好了位置,事先将皮球给顶了出去,但并没有出边线,而是被斯托克城的球员给顶了回来。
几番头顶脚踢,皮球稳稳地掌握在斯托克城球员的脚下。
第三十九分钟,斯托克城的十九号,瑞恩肖克罗斯坐在霖上,好像是受伤了。这对于斯托克城来,可不是一个好消息。队医看见,马上提着工具箱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