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正好对丘八们的胃口,太子爷和其他的皇室子弟不一样,没架子啊。
“殿下,您也好这口,想必是山珍海味都吃腻了吧”,一个士卒壮着胆子说。
李承乾又喝了一口,随即道:“可不吗,那些御厨做出来的也就是样子好看,还只能吃三口,老子又特么不是猫,能吃饱吗,还是这痛快,大口吃肉,大口喝汤。”
“殿下,他敢让您吃不饱,不怕挨军棍吗?”另一个士兵咬了一口锅盔问。
“一看你小子就是调皮捣蛋的货是不是总挨军棍吧!”
“殿下您说的对,黄老三这小子忒笨,没事总挨抽。”,李承乾的平易近人得到了将士们认同,越来越多的士兵围在李承乾身边,同时也发出了阵阵的笑声。
谢英登和秦怀玉走过来时,房遗直正看的发愣,在他的思维中这天底下最难的事就两件,一是当驸马,这事他推掉了,倒霉的是他弟弟房遗爱。
二是陪太子读书,可眼前的这位明显和他印象里的太子很不一样,如果不是他不是穿着太子的袍服,你绝对不会认为在和士卒们一起吹牛打屁的人竟然会是一国储君。
“子类其父,不是吗”,房遗直和秦怀玉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说法。……
“你如今可是财主啊,这可不是小数啊!”李世民笑着的问李承乾。
“父皇说笑了,儿臣这么做也是未雨绸缪。庞相寿那点俸禄实在不够,不去贪污怎么养活他那成群的妻妾啊,这也是儿臣让显贵参与工业区的原因。六率的士兵大多是天策府的旧部,跟随父皇多年,能照顾一点是一点。”
李承乾的话让李世民想起那些天策府的士兵跟随他南征北战的峥嵘岁月。
“恩,知道爱惜自己的士兵,你已经有作为一名将军的资格了。”
“陛下,乾儿就是一活脱脱的散财童子,您说像不像”,长孙皇后的打趣让李世民哈哈大笑。
他们夫妇的笑意并没有感染到李承乾,他很奇怪,就算庞相寿是个贪官,可也不会在短短不到两年之内收敛如此巨大的数目。再说魏征也不是傻子,让他去参谁就参谁啊。
“父皇,这次的事不会这么简单吧”,李世民放下茶盏,看了李承乾一眼:“朕以为你不会问,憋了一个月了吧,魏征没有问题,他不过是被人利用。腐化了庞相寿的人已经死了,不过还是有一丝线索之指向长安孙家,就到这吧,再查下去面子上都不好看。”
李承乾这下明白了,原来是李渊的人搞的鬼。李承乾知道不管如何,李世民都不会对李渊的枕边人下手的,抱着强烈的愧疚,不管李渊提出多么不合理的要求李世民都咬着牙照办。
自从登基以后他甚至都不去见自己的父亲,因为在李世民心里是他强了了父亲的皇位,也是他酿成了那一场惨剧,虽然这其中有那么多的不得以,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世人都知道他杀兄逼父,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可以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