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刚落地,他就凭空倾斜地出现在老道一个身位之外,纤手一挥,玉骨白扇的边缘向老道的颈部抹去,那扇子边缘接近老道脖子三寸之处时,便“突突突”地出现几把小白刃,似要让老道人头落地。
老道显然没意识到那白衣公子出手如此歹毒,便要他性命,也被这几把突然出现的小白刃弄得措手不及。最终他还是躲过了白衣公子的杀招,脖子火辣辣的,方才稍稍不慎,差点人头落地。
纵使如此,若不是龙象经这种绝世秘籍护体,他也免不了被割喉的结果。他摸了摸脖子上细小但痛极了的伤痕,心中是一阵后怕,因而凶狠地骂道:
“你这小混账,年纪轻轻便如此狠毒,以你的长相,怕是年幼便做了兔爷,被人玩弄过,骑出了变态疯子病。那玄机榜上没有你一席之位,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那白衣公子并没有恼怒他的污秽不堪的言语,更是哈哈大笑,而后接过侍女递来的手帕,拭去突出玉骨白扇边缘的小白刃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便笑道:“我可没有那样的经历,若是前辈喜欢的话,我可以找几个年轻力壮的犯人,将他们关进地牢七七四十九天,不分昼夜地满足前辈的需求。”
老道则一年脸色寒霜,这个年轻恶魔的虽是调笑的话语,但不用怀疑,今天若真的败在他手里,这种事他是做得出来的。到时他和小和尚只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求娘告奶奶也无用,想到这里,心中竟又生出一丝寒气,便要出手却被那白衣恶魔的恐怖言语给打断。
“被我种下奇欢药的人,还从来没有人对我出过手。此药又名极乐死,被植入奇欢药时,会感受极为疼痛,犹如万蚁噬骨,但不久后就会极度兴奋,胜比青楼春宵,行欢作乐,哈哈。”
“轻度者在极乐与极痛间徘徊,严重者要么痛得七窍流血而死,要么兴奋得暴血而亡。”
他如数家珍一般地说完,又是哈哈大笑。
那老道本来没觉得颈部的细小伤口有多痛,但听这白衣恶魔一说,便觉得疼痛加剧。奇欢药可远比这小子说得严重多了,那可是散功的毒药。废人武功犹如杀人父母,奇欢药这种歹毒的药,自然是被禁止与销毁了多年。不知道这白衣恶魔是从何处得到的。又见他面带笑容,很熟悉地说了出来,老道不禁觉得可怕。
“好好,小子我认输。你快把解药给老道。”
“你放心,南城最近有宝物出世,引得无数家族关注,我只是寻求你帮助而已。事情一结束,我就给你解药,怕的是你到时喜欢上了极乐的感觉。”
“到时怕你反悔。”
“长留你这老废物有何用,况且我家公子是言而无信的人么。”此时,那刚才被老道重伤的侍女忍不住反驳,对于这老道刚刚的所作所为,她是耿耿于怀。
“小子,你也不管管身边的侍女,没大没小,出口成脏。”
“她说得没错,我何要管。你要是觉得不自在,也可以自行离去。”那白衣公子说完,没在理会老道,而是转过身子,看着金色波光粼粼的弦月湖说道:“此处风景甚美,我要在此开一家青楼,就取名为天妃楼吧。”
“小子,你叫什么,以后好方便称呼。”却是老道走到他的身边,一副讨好的样子,对他在此开青楼是十分赞同,美景要有美人才显得出生机。
小和尚却不敢多说,尽管在寺庙门前开青楼是对佛祖的最大挑衅。但想对佛祖而言,他更害怕老道,因为老道教训他可是实实在在的。
“我性苏,名棠,海棠的棠。”
“是真名吗”
那名为苏棠的白衣公子又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