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里面也没有太多的装饰,被红漆刷红了的墙面还有柱子,大殿里面挂着道教三清的画像,只是此时的画像已经有些破旧,看上去颇有年代感了,除此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其他东西了。
就是这么一个简陋破旧的小道观,却有着它特殊的地方,那就是这座小道观的观主是一位隐士高人,精通道教教义,前些年他身体还健朗的时候曾经多次受邀请到各地去宣扬道法,很多社会地位很高的人都对他十分尊敬,就连曾经的一位国家领导人都曾经夸赞他为道教第一人,也正是因为这道殊荣才铸就了这座小道观的特殊。
不过这位大师缺不喜名利,受邀去宣扬道法也确实是推脱不掉才去的,不然现在的三清观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一片清冷的状况,每次有人提出要帮大师宣扬三清观的名声或者是捐款帮助修葺道观都被大师拒绝了,所以一直以来这位道教第一人都是独自一人生活在燕南山上,直到前两年才有消息说是大师收了一位关门弟子。
在一侧的厢房中,况天赐终于找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道教第一人——道玄道长,此时的道玄道长正穿着一身白色道袍,端着一盆清水在给一个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孩童擦拭着身体。
只见这孩童正紧闭着双眼,额头上还时不时冒出一些虚汗,双手还时不时抽动着,似乎在做着噩梦,此时的道玄道长就静坐在床边,时不时用湿毛巾擦去孩童额头的汗水。
“道长,在下况天赐,见过道长。”况天赐见到道长,赶忙行了个礼。
道玄道长看到况天赐也不意外,微微稽首,说道:“施主想必是为了那日的那道剑光来的吧!”道玄道长一样就从况天赐的站姿还有走路姿势看出了他是一个军人,而且身上还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身份自然就不言而喻了,加上这两天发生的怪异事情,道玄看到况天赐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他到来的目的了。
道长看了孩童一言,此时孩童紧紧皱着的额头开始舒缓了起来,原本握紧了的双拳也放松了下来,看样子噩梦是过去了,便转身对况天赐说道:“厢房不便待客,我们出去说吧,也让我徒儿好好休息一下。”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外面的小亭子里,道长撤掉了棋局,拿出了一副茶具摆在了桌子上,不紧不慢地开始煮起了热水准备泡茶,边泡便说到:“况施主,想必你是追寻着那日那道剑光来的吧。”
不待况天赐开口,道长再次说道:“那日晚我正于徒儿在这下棋,只是棋局才刚过半,那道剑光就从远处飞来,原本那剑光是冲着我而来的,怎知我那傻徒儿却挡在了我身前,然后那剑光就融入了他身体之中,导致他至今还在昏睡中。”
“道长为何不急?”况天赐疑问到。
“为何要急?那日的剑光与我道教有缘,那日正是那道剑光在呼唤着我才至于深夜不睡,我能感觉到那道剑光于我们道教而言有大用,至于最后落到我那傻徒儿身上,其实这样更好,毕竟我都已经是半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以后道教的未来还是要交到后辈身上的。而且,我能感觉到,这道剑光比起我来,更适合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徒儿至今未醒也只是因为他还太小,承受不住那道剑光的原因,虽然老道不才,但是对于医术这一块还是有点见解的。”说着,道长那枯老的脸上露出的爽朗的笑容,稀疏的胡子一颤一颤的,说话的同时还看了眼斜跨在况天赐腰间的兽王剑。
“道长是有大智慧的人,这样我就不多说废话了。”说着就将腰间的兽王剑取下来,放在桌子上,向道长讲述起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一切,关于灵剑山的情报还有灵剑的事情可以说的都开诚布公地说了。
道玄听完之后,望了一眼厢房的方向,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