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那令牌通体由上等的紫金打造,正面一个雄浑苍劲的大字温字。
等看清楚手中的令牌为何物的时候,一向冷静的钟林甫面容大骇,嘴巴长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他忽然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次看向手中的令牌。
没错,这就是那个人赐下的令牌。
钟林甫的额头的冷汗顿时,从额头上一滴滴滑落在地上。
他作为长陵的几位坊市的总捕头之一,消息当然灵通得紧。
温飞卿前不久破天荒的回了自己的封地长陵,以及参加了今年的长陵诗会。
他不可能不知道,他看过萧凡的资料,当然知道对方也参加了今年的诗会,但是据他所知。
当时在诗会上,温侯和萧凡没有少多交流,最多也就几句话罢了。
之后在萧凡的情报里就没有有关温武侯的记载了。
那么这道令牌,是什么时候到萧凡手里的?
还有,紫金在金属材料中十分的厚重,而且特别的昂贵。
所以紫金所筑成的令牌,往往就是朝堂重臣赐予身边人的令牌中,权限最大的一种。
更何况还是地位特殊的温武侯的令牌。
没听说过,温武侯曾经对什么人赏赐过这样的令牌啊?
而且温侯爷为什么要把这莫大的,而且是独一份的荣耀赐予这萧凡呢?
“钟总捕头,种总捕头……”
看见自家的老大在原地发呆愣神,钟林甫身后的捕快们,小心翼翼的叫着钟林甫。
可总捕头依旧像是中了定身法一样,痴痴的站在原地。
此时,一阵疑惑涌现在萧南容和周围的萧家弟子脸上。
这令牌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先让钟林甫大惊失色,然后又让这位大捕头呆滞原地呢?
“咳咳!钟林甫总捕头,醒醒,你在想什么呢?“看见低下头沉眸思索的钟林甫,萧凡不由的出声叫道。
这家伙,自从看见了那道令牌之后,就彻底失了神。
还不时拿着诡异与和不可思议的目光,抬头看着萧凡,把萧凡看得一阵恶寒。
恍惚间都以为对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了。
一旁的萧南容也不解的看着钟林甫,同时他也时不时拿好奇的目光看向,那柄他刚才没机会仔细细看的令牌。
这是一枚什么样令牌?
紫金制作,通体流光,华贵异常。
但再漂亮,这也就是一枚造价不菲的令牌,怎么在长陵大名鼎鼎的钟林甫总捕头一看这令牌就失神到现在呢?
钟林甫将令牌高高举起,举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恭敬还给萧凡。
“萧凡公子,请问这令牌?”看见萧凡收好这令牌之后,钟林甫咳嗽了一下嗓子,满脸堆笑对着萧凡问道。
虽然还是询问,但那话语之中的态度,比起刚才,明显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