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高阳这个蠢女人已经把刀柄递到了他的手里,如果再失败,那他长孙无忌就太蠢了。
一张大网已经铺开,可是房家的所有人都没有一点感觉,直到长孙无忌坐镇大理寺,命人把房遗直拉开问话,整个房家还以为只是例行公事。
房遗直风度翩翩,站在大理寺的大堂上侃侃而谈,的唾沫横飞。文地理风土人情,他都能上几句。
长孙无忌耐心的听着房遗直不着边际的话,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政治家,他对自己的表情管理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为了表示自己长辈的关爱,他还时不时的迎合几句,让房遗直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其实长孙无忌心里清楚的很,房遗直根本就不可能和高阳有什么,着连调查都不用。
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找一个缺口下手。他深信,只要自己耐心寻找,就一定能够找到。
为此,他需要房遗直话,不管是什么,只要出来,长孙无忌就能从中找出一点可以利用的蛛丝马迹。
言多必失,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更何况是房遗直这样爱显摆的人。
所以长孙无忌表示出了一个优秀聆听者所必须具备的素质,他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反而听的格外认真。
当他听到陈玄运时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好好的高阳公主找陈玄运做什么?当时的陈玄运是宫内掖庭令,掌管宫内女工。
高阳找她很是反常。
长孙无忌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听房遗直的唠叨,他现在的心已经飞进了宫里。此刻的他迫切的想知道,高阳找陈玄越底所为何事?
房遗直满意的走了,长孙无忌虽然没有明,但是那态度已经表明,他没有调戏高阳公主。
洗刷了自己清白的房遗直心情格外好,走路时不觉昂起了头,连空都仿佛格外的蓝。
他并没有看到背后长孙无忌阴测测的笑容,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对于长孙无忌突然问起高阳之事,陈玄运很是惊恐,她坐立不安,十分局促,面对长孙无忌的逼问,她连头都不敢抬。
这种心虚的表现让长孙无忌很奇怪,你好歹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又担任掖庭令多年,怎么如川,一点心事都绷不住?真不知道高阳公主怎么会找到你。
吧,捡要紧的。既然能找到你,想必你也知道缘由,我不想对你动大刑,你自己能不能活命,就看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