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刚烂醉如泥,辛扬搀扶着他,半拖半抱地往外走。
辛扬可是把喝进去的一斤多酒都化解殆尽了,估计辛扬此时就算是测酒驾吹气儿都没事儿。您说这上哪说理去?
所以说,千万不要在酒局儿上拼酒。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天赋异禀、酒精免疫的。一通傻拼,结果就算是人家没像辛扬这样修炼过真气运行之法,但是也许代谢酒精的遗传基因好。结果人家没有一丁点儿事儿,咱家倒因逞一时之勇而伤了身子,实在是不值得。
辛扬想先打车把栗刚送回家。但是栗刚虽然浑身都柔弱无骨一般,偏偏脑子还不是太迷糊。嚷嚷着说:“不是说好了吃完饭还去唱歌吗?”
辛扬想想,栗刚喝成了这个样子,与其送他回家,倒不如一起去歌厅,让他吃点醒酒的药,在包房里睡一觉,再回家。这样也好有人照应着。于是叫了出租车,一起去了上一次和栗刚、小林子去过的蓝梦ktv。
辛扬让小林子在出租车上给蓝梦ktv的大堂经理洋洋姐打电话,订了个最大的包房。辛扬想的是:一来是人多;二来是栗刚起码得有个能躺下的地儿。
一行四人来到蓝梦ktv,一进大厅,洋洋姐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候他们的到来。见到四人进来,忙站起身迎接,脸上笑得花团锦簇。
洋洋姐约莫二十七、八岁,虽然让歌厅里年轻的小姐姐们衬得年龄略显大了,但是论起容貌风姿却也不遑多让。
洋洋姐身姿绰约,个子高挑,足有一米七零。容貌姣好,颇具风韵。
洋洋姐不仅五官和身段儿的底子好,穿戴也很时尚。都是国际大牌diucci、prada、burberry……虽然不知是专柜正品还是a货高仿,却毕竟是穿出了品味。在时尚包装之下,也不显年纪劣势,只是一笑起来,反倒是让人意识到伊人韶光渐逝,已是一枚美丽的轻熟女了。
洋洋姐礼貌地问候众人,并且很有眼力见儿,帮着辛扬搀扶住栗刚,笑得花枝乱颤地道:“哎呦,栗总这是喝了多少啊?没事吧?可千万别伤了身子!”
只看得刘正一颗心如被大铁锤猛烈锤击了一下。霎时间,只觉得是酒精上头、天旋地转……
几个人进了包房。这房间足有三十多平方米。欧式的大皮革沙发,宽大的玻璃茶几,壁纸金碧辉煌,屋角还有一个钢管舞的台子……这应该是蓝梦ktv装潢得最高档的一间包房了。
蓝梦是栗刚和小林子的“根据地”,他们两个与洋洋姐相熟,本应由他们两个向洋洋介绍一下刘正。可是栗刚此时晕头转向的,无暇顾及。小林子也喝得有些大了,况且他与刘正也是初次见面。辛扬就跟洋洋介绍刘正。
辛扬对洋洋道:“这是我的发小儿,刘正。‘为人不太正’的那个‘正’。”
辛扬开刘正的玩笑。刘正却不像平时那样与辛扬斗嘴或者干脆擂他一拳,而是“嘿嘿嘿”地讪笑了几声。
待到辛扬给刘正介绍“这是蓝梦的大堂经理——洋洋姐”时,刘正冲洋洋连声说“你好,你好……”看上去,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洋洋落落大方地端起服务生刚刚在每人面前斟好的啤酒,对刘正妩媚一笑,语音如百灵鸟婉转轻啼:“刘总,初次见面,我敬您一杯,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说着话,把手里的高脚杯跟刘正的杯子碰了一下,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刘正也连声说着“好的,好的;谢谢,谢谢”,将一杯啤酒喝干。
辛扬不禁诧异。这刘正从小不好好学习,可是却极有女人缘。初中三年里,他可没少搞对象。校内校外的女孩儿可是搞了好几个。
甚至初中毕业后不久,他还搞过一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对象,可以说是感情经验丰富,为人洒脱不羁。
可是今天自打一见到洋洋,却是一副憨头憨脑的样子,颇有些二师兄的嘴脸。
辛扬不禁又偷偷地暗中打量洋洋。发觉这洋洋也确实是属于耐看型的女人。上一次见她,并不觉得如何光彩照人。
这回见到时,辛扬也没多在意她。这会儿发觉刘正的反常,辛扬再仔细一打量洋洋,觉得此女还真是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身形也是婀娜曼妙,散发着轻熟女的魅力。
辛扬因记忆力超常,随师父梁晓笙学习中医已有大成。众多重要的中医典籍,他都记得分明。他记得从《黄帝内经》上看到过,女子以七岁为一个周期,男子以八岁为一个周期。
一般来说,当男子到了第四个周期,即四八三十二岁的时候,是为巅峰期,普通人自此身体便开始走下坡路了。
而女人也一样是第四个周期到达生理巅峰,即四七二十八岁的时候。
真理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无独有偶,不谋而合的是,西方现代医学也经过研究得出一个结论:二十八岁是女人一生中的最巅峰时刻。
这个时候的女子,可以说是一生中相对而言皮肤最为细腻润泽、富有弹性的时候,生理上的各项机能都是最佳的,那么也自然是对异性最具吸引力的。
洋洋就是正处于生理第四阶段的黄金阶段的顶峰期。加之原本也是天生丽质,自带气场,其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难免令刘正为之倾倒。
洋洋正招呼着几个人的时候,门一开,呼啦啦,小姐姐们鱼贯而入,全部都到位了。
要不说自古以来,战场、商场、市场……哪个场都有可能冷场,唯独这风月场长盛不衰,从不冷场呢!食色性也!
这一大队衣着性感、青春靓丽的小姐姐们一进来,就连那一进门就趴在沙发扶手上浅睡的栗刚也立时坐起身来,像是打了强心针一样,瞬间恢复了三分精神头儿!
这间ktv包房大,一众女孩儿横着排成一行,约有十四、五个。依旧是鞠躬问好,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