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平日以何为营生?”
郅正温和地对着那坦胸汉子问话。
“老子叫郑屠,是长安城外的屠夫。”
郑屠还以为郅正跟舞阳是一伙的,话也没有好脸色好态度。
“郑大屠?”
郅正听后一愣,本想问你的外号是不是也叫镇关西,可以想到这是西汉,就忍住了。
“你呢”
郅正没给那可怜人好脸,冷着脸询问。
“的叫鲁达,在长安城外以务农为生。”
鲁达佝偻着腰笑着回道。
听到两个饶名字后,郅正恍惚了一下,不经意地冒出一句:“嘿!真他娘的巧!这世道都反过来了啊。”
“他什么呢?”
舞阳等人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要话,你看着就明白了。”
宁毅对于郅正,那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管郅正什么做什么,绝对事出有因。
“鲁达你……嘿,这名字念起来怎么这么辣舌。”
郅正自嘲一句,随即又严肃起来。
“鲁达,我来问你,你是他偷的你的钱袋可是这样?”
“是这样,就是他偷的。”
鲁达嘚瑟回道。
“郑大屠,我来问你,你是鲁达偷你的钱?”
“是的,这厮不但偷我的钱,我正追赶上,本想要教训其一番,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两位大侠要主持公道呢,结果不但不帮我,反而帮助这厮。”
郑大屠不爽地看向了舞阳等人。
“当时可有别人看到?作为人证!”
“没有!”
鲁达爽利回应。
“没有啊,要不然我能不清楚嘛,是吧。”
郑大屠苦着脸回应。
“这么咱们的这位大侠也没有看到是谁偷谁的钱?只看到你追着鲁达追打?可是这样?”
郅正脑袋微微一斜,以调侃的语气询问起来。
“我……”
舞阳脸上一羞臊,宛如夕阳红霞,分外好看,可经郅正这么一问,依旧不知悔改,高傲的她,倔强傲娇地看向别处,转移视线。
“没错,是这样,你看看他们两个,一个那么高大蛮横,一个那么瘦可怜,一个一脸横肉,一个破衣烂衫,本大侠肯定信鲁达。”
舞阳依旧自负,相信自己的判断,替鲁达辩解。
“罢了,以前我让麒麟趾金过话,今便让这铜钱话。”
郅正想要快点解决此事,毕竟这路是越堵越挤,一旦发生意外,那可就要因为恐慌而踩踏死人了。
“能死你了!本公……大侠不信你这个邪!”
“是啊,你这么能的人还在这里瞎逛,哼!我家大侠肯定没错!”
舞阳和花萝自然是以为郅正得了失心疯,胡袄,信口开河,可宁毅、王玄素、乌骓子雄见识过郅正的手段,淡淡一笑,等着看好戏。
“少年郎,你年纪可就如此能大话,以后还怎么得了?”
“心牛皮吹破了!”
“你又不是楚地大巫,搞得自己跟世外高人一样,哼!今我们就看看你怎么吹下去!”
跟舞阳和花萝抱着一样态度的周遭百姓,纷纷嗤之以鼻,有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铜钱一死物,怎么可能话呢,纷纷抱着落井下石的心态,等着一会好好羞辱郅正。
“来一桶清水,便可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