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精光一闪,又道:“但羽觉得,阉党戏国,当诛!不如事成之后挑拨赵忠张让之间关系。”
陈义绕有兴趣之色问道:“如何挑拨?”
关羽眼睛眯起一条缝,说道:“先与赵忠明言,相约日子给予钱财,同时又与张让如此,赵忠却没收到,钱财何去?自然是给张让截去!”
关羽睁开双眼,继续说道:“接下来会很有趣,届时主公看戏便可,其它事情交给我!”
陈义哈哈一笑:“云长,你不在是你!”
关羽嘴角上扬:“我当然不在是我,若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就白费主公培养之?哈哈!”
“那就……依你行事!”陈义玩味的口吻说道。
春天暖阳,福泽大地,凋零的草木散发出新的生机,格外美丽。
陈义的指尖轻抚着嫩绿的新芽,心里忽然很多感慨。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嫩芽虽然充满生机,但随时都能被人掰断,相当脆弱。
“不知高顺是否顺利到达夷洲。”
他看着嫩芽,也不知道这嫩绿新芽往后能开出怎样的花,是绽放艳丽的花,还是黯然平凡的花,又或者压根就开不出花。
春风中传来稳健的脚步,声音响起。
“你就是陈义?陈业的大兄?”
陈义抬头,警惕疑惑。阁下是何人?”
就在这时,陈业匆忙而来,行礼道:“徐大人,大兄!”
徐大人?徐珪么?他来这干什么?陈义作揖道:“原来是徐大人,失礼失礼!”
徐珪做了个手势,几名随从离去。
“听闻阁下有大才,特来看看是否如传言般。”
陈义神情自若,仿佛与自己无关,微微一笑。
“传言而已,莫要当真!”
徐珪见自己身为一郡之守屈身来访,可眼前之人镇定异常,无甚波动,暗道此子不寻常,无论谁见到身居高位的人,都难免会有些紧张,而他并没有。
两人如旁若无人,陈业见此告退而去。
徐珪看着陈义脸上的微笑,一种了然于胸的微笑,他心中升起一丝讶异。
“你安排好了?”
套我话?陈义不解问道:“安排什么?”
“你不准备请我进里面坐坐?”徐珪微笑。
陈义顿做失礼状,“是我疏忽,徐大人里面请!”
俩人分案几而坐,自有人端茶递水,徐珪缓缓开口道:
“我不喜欢有人算计我,更不喜欢别人拿我当垫脚石。”
陈义闻言,心脏扑通一声,猛烈跳动几下,不过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垫脚石?什么垫脚石?”
徐珪端着一杯茶水,并没有回答,陈义见状又说道:
“看来徐大人来这,并不是单纯的看看我!”
徐珪微微笑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陈义一惊,莫非他知道我的一切?陈义试探性的说道:
“义不解,请大人为我解惑,是何墙又是何风。”
徐珪忽然一脸正色,凝视陈义。
“县令是你杀的!”
陈义面无表情,可是瞳孔已经开始变化。
“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十里乡哪个不知道我是忠义之士,在说我一介平民怎敢杀朝廷命官,我是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