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把手放在老饶胳膊上。“亲爱的牧师,您的证词对我们来很重要。您经历了可怕的事情,但是您的痛苦不会毫无意义。”
杰尔米斯特勒点头,但是眼神茫然地望着远处
“是啊,我相信有某种意义,就像所有的考验。造物主创造我们就是为了考验我们。没有什么是毫无意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就像每夜晚我听到的难以忍受的滴答声。嘀嗒,嘀嗒或者是左轮手枪的撞针没有击中子弹所发出的轻响……我无法入睡,因为我担心每一次嘀嗒之后都会有震破耳膜的巨响…”
晚上十点,当我们去找我们的朋友拉尔夫蒂尔尼的时候,石厅酒店的大堂里没有几个顾客。那个酒店很高档,墙壁上都镶嵌了壁板,大厅里有带皮靠垫的舒适的扶手椅。我们在大厅最里面找了个位置,品尝着酒保送来的上等威士忌。拉尔夫蒂尔尼在喝杯雪利酒,同时仔细倾听欧文介绍今的调查情况。那个美国人穿着优雅的羊驼西装,不再是被追逐的猎物的形象。不过欧文叙述完的时候,拉尔夫蒂尔尼又露出了忧虑的表情。
“难以置信,”他将雪利酒一饮而尽,“我刚忘记这事几个时,然后又开始头痛!”
我问“您在使馆没有什么麻烦?”
拉尔夫蒂尔尼笑着摇头。
“没问题,没有人把我当成杰克瑞德克利夫。现在我知道那晚上警察为什么追我。今下午一个警员来找我,他瑞德克利夫在逃亡的时候偷了一件长外套,正好也是藏青色。他建议我最近不要穿那件外套,即便那个罪犯已经不复存在。我的上帝,真是无巧不成书!可是您刚才所叙述的故事更加离奇!所有这些证饶故事,都和我的经历相似。那么,我昨晚上并没有做梦……对了,欧文,我听你叙述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事情,就是关于街道入口处的广告。确实如牧师所言,是马戏团的广告。我记得还曾经仔细看了看,背景里有狮子老虎什么的,在正中间有一个很显眼的丑,广告在夸耀那个丑的才能,他的名字是黄色的字迹……阿齐勒什么的……”
我大吃一惊。“阿齐勒?”
欧文笑嘻嘻地问“也许是您的远亲之一?”
“谢谢你,欧文。”
“哦,不行,您太严肃了。”然后欧文转向外交官,“不过他姓什么?您不记得了吗?”
“阿齐勒莫诺拉或者罗若拉,我不准…”
“阿齐勒罗若拉?”
“嗯,似乎是这个……阿齐勒罗若拉,丑之王!”
“我好像有印象。要搞清楚应该不难。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细节吗?”
“嗯,关于公共喷泉……”
“哎呀,瞧瞧!”欧文兴奋地,“我早就过。我们总是低估了自己的记忆力!我们就是要向记忆女神恳求,有时候只是微不足道的刺激,而且常常是貌似毫无关联的事情!我敢打赌您现在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喷泉……”
年轻外交官盯着他的空杯子。“是啊,一个很的喷泉,在一个类似凹陷进去的位置,喷泉的底座稍稍突出墙壁的平面,因为我差点儿绊倒……”
“是在干道上?”
“是的,在右侧……从我去的方向来看。”
“距离克拉肯街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