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什么意思?”皋月问道。
这时
“我该回去吃药了,好像话得太多了。那么,我期待着贵族侦探马到成功。”
鹰亮慢慢地举起右手,向女仆打了个招呼,便回自已的房问去了。
“外祖父!”皋月招呼着,鹰亮却不予理睬。
“市边先生来了。”
随着一阵敲门声,房门被打开。抬头望去,发现爱知川的后面站着市边。
“已经听到汇报了吗?”
“是的,刚才已经听了他们的汇报。谢谢您的关心。”皋月对市边表示感谢。
“他们彬彬有礼,这让我感到安心。还是主人教育得好,当初窝还对他们不放心。”
“你是在我吗?”侦探放下茶杯,故意大声问道。
平头刑警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侦探的存在,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噢,没有关系,你非常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全当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市边一言未发,转向皋月。“我想情况你都知道了。这里,我想再了解一下你们当时在干什么。上次听,三个被害人在般之前回到了别馆。那么请问,从般钟到尸体被注视的十点半之间,你们在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事情?如果可能,我想向弥生姐和鹰亮先生提出相同的问题。”
市边的态度极其殷勤,但语气却不容分。皋月勉强答应,首先阐明了自己不在现场的证据。
“我在他们回去之后一直和弥生谈话,到九点半左右离开她的房间,回到了自已的房间。由于心情不好,所以直到十点,我一直在凉台上观看夜景。那时,这位侦探先生也来到凉台,我们一起谈了一会儿话,弥生也加入了进来,然后我们便下楼来到了一层。来到一楼后,我们见到了慌慌张张的管家爱知川。”
“就是,到十点之前,你一个人在房间里?”
“就是这样,但没有人能够证明。”
“那么,从弥生姐和你们会合,一直到下楼,中间有多长时间?”
“没有多久。会合之后我们立刻一起去楼下喝茶。”
“原来如此。”市边点着头,并没有继续追问。紧接着,他把问题的矛头指向了爱知川。
爱知川慢条斯理地讲述着当晚的情况从九点钟开始在办公室待命十点二十分接到水口的电话遇见了皋月一行,一起到了别馆……
“电话的确是水口先生打来的吗?是内线电话吗?”市边再一次问道,他对此似乎另有见解。
爱知川不安地道:“我认为……那是水口先生打来的电话。而且,的确是内线电话。不过,很难是从哪一部内线电话打来的。”
“就是,也有可能是从这个本馆打来的,是吗?”
“非常抱歉,你是在,水口先生在本馆被杀之后,尸体被搬越别馆吗?那样的话,不是比单纯地从别馆逃脱更加困难吗?”皋月插嘴问道。
“正因为如此,很有可能是模仿水口先生的声音。爱知川无疑是水口先生,但他和水口先生认识还不到一周。此外,最近在市场上出售一种优质的变声器,女人甚至可以用它模仿男饶声音。”
市边的最后一句话让皋月感到担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然而,市边却不曾察觉,继续道:“因此我认为,在爱知川先生按到电话时,不仅其他两个人,甚至水口先生也有可能已经被杀害了。凶手从这里打电话,制造出虚假的表象,然而不巧,这时雪已经停止了,结果现场留下了令人费解的一幕。”
他在怀疑弥生皋月明确地感觉到。如果打给爱知川的电话是为了造假,那么唯一可以从中得益的只有弥生。那段时间里,弥生正在洗澡皋月和侦探一直在一起鹰亮则始终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没有轮椅,他甚至无法行动且不一楼的尼子,上到二楼及三楼实施杀人,这根本不可能。而且,如果不在雪停的十点十分以前回到本馆,就不可能制造出密室状态。
“你似乎非常希望这个宅邻里出现杀人犯!”始终显得事不关己并保持沉默的侦探,此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慢慢道。
然而,市边却摇着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要考虑各种可能性。只是,如果相信你保镖的证词,那么很有可能凶手就在这个宅邸内部即使他能够逃出别馆。此外,从水口先生被刺的位置来看,很难认为他是在杀害了其他二人之后自杀身亡。而且,从其他两个人遇害的作案方式判断,他们绝对不可能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