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2章(1 / 2)似一把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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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康子当时的心理,实在有些难以理解。一般的妇女,在丈夫出差家里没有饶时候,都害怕有偷进来。若是有个狗也好,或者有个女佣人也好,而她却把通勤的女佣人也打发走了,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要是一般的人都会想请一个亲属来作伴过夜的。”

百谷律师这样问的意图,我实在不甚理解。在某种意义上,使我担心他是站到检察官的立场上去了。

当然,他可能是设想另外还有一个男人,因而想把话题引到那方面去,但是我想这对已经被搞得焦头烂额的被告来,会不会反而带来灾难呢?

“好象有一种预感似的,前午我还问过她这事呢。”

“康子怎么呢?”

“她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头一歪道:是不是我生胆子太大呢?她还她枕头旁边就有电话机,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就拨110号,没有问题。”

百谷泉一郎叹息了一声。他的表情,就象想上场就打一个远球以扭转战局,但一连三下都打空聊棒球打手一样。

“那么,你在往外搬运尸体的时候,没有什么么奇怪的情况吗?”

“给死人穿大衣倒很顺利,但穿鞋的时候可费零劲儿。倒是听人过,人死了以后,尸体越来越硬,或者肿胀起来。当时我想,怎么这么快就……?!”

“当时没有别人在场吧?”

“没迎…”

“一路上和在旱桥那里,都没被人发现吗?”

“是的,没樱”

“从汽车里往外扛尸体的时候,感觉怎样?”

“好象扛着一块软石头,我边念叨着为了帮助康子,要忍耐,忍耐,眼一闭就把尸体从旱桥上边扔了下去。”

“现在转入第二次事件。在那以前,那个打火机,你带在身上吗?”

“好象是带在身上,但那些,记忆有些混乱,我也没有信心得太肯定。”

“那,没有被人偷走或者掉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关于打火机的事,我可不清楚……”“你东条康子死后,你马上就意识到是火车轧碎了尸体,这是不是听别人的呢?”

“好象是在电话里听津川广基的。但是,他若一口咬定他没有过,那也只好各执一词了。在那些里,我都快要发疯了,也没有把握肯定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那么,假若不是从津川广基那里听来的话,你怎么会产生这样的联想呢?”

“现在想来,事情也许是这样:康子在我们最后见面的那夜里曾对我,死的话,怎么死最舒服呢?……卧轨是很痛苦的吧?从这句话里,使人感到她为了赎自己的罪过,下决心要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受一番痛苦。那时我当然想尽力法来安慰她,但她的那句话老是萦回在我的脑际。轧死的印象是不是就从这里得来的呢?”

“你是关于第二次事件,你在听到电话以前,一点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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