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薛飞彩一看刘敦要来真的，知道女孩子一旦进了日本军营做了慰安妇，那就是死路一条。想到这里，薛飞彩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忙赔着笑脸说，队长息怒。这样吧，俺全家再商量商量，毕竟是强扭的瓜不甜嘛，等俺说服了小姐和内人，就议婚事，中不？

中！刘敦十分痛快地答应道，接着又说，不过俺还是要和你说得再明白一点，省得你再出弯弯心眼子去寻思别的门道。你们全家不同意也没什么，照样不会耽误俺队长娶媳妇。你想想，皇军要征集一百个黄花大闺女，到了俺这里，俺就征集一百零一个，在这当中选一个给队长做媳妇，到了那时，一个个的还不都得争着抢着要嫁给俺队长呀？还能轮到你家闺女吗？说到家，谁也没有愿意去皇军大本营里让人家万人骑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呀，是的！薛飞彩一听慌了，真是这个道理呀，那样的话，好好的一个闺女就糟蹋了，自己死也不瞑目。

刘敦接着说，俺就喜欢和明白人做事。这样吧，俺不逼你，给你两天的时间，你们全家商量一下。两天之后，俺再来拿消息。另外，俺这两位兄弟留下，一方面是保护你全家，万一晚俺们行动，哪个不识仨俩的闯过来将小姐抓走了，那就事大了。另一方面，你要替俺照顾好这两位兄弟。

好吧。薛飞彩只好答应道。心里明知道这是刘敦放着眼线在自己家里盯着自己的，但刘敦又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让自己直接没有了推辞的借口。

刘敦说完，便独自走了。

当天晚，刘敦便带着伪军们按照户口登记名单开始抓人。凡是十六岁以的姑娘都在其中。一时间，弄得庄内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薛飞彩亲眼看到了伪军们将邻居的闺女翠花抓走，她的父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女一步步远离了家门，那无助的眼神令人怜惜和同情。看来刘敦说的一点也不假，自己的闺女也只好走那条路了。

刘敦把抓来的姑娘们集中在一个屋里，进行开会。先是点名验证，接着进行分组，选出组长，进行自我管理，待凑足一百人时，再统一押送给日本皇军。

通过点名和分组，刘敦便对掌握中的姑娘有数了，于是便将几个拉出来进行单独开会。刘敦私下对手下说，这么好的黄花大闺女送给日本人，白白地糟蹋了。还不如咱们先开开口，那玩意又没有记号，然后再送给日本人，他们也不会知道用过还是没用过。

是呀，那样也忒便宜日本人了吧？他们既不出工也不出力，现在挨老百姓骂的都是咱们。雁过拔毛，说什么也得荤腥一次。头曲也得咱们喝，日本人能喝个二锅头就很不错了。另外几个伪军一听要有戏，便浑身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急忙附和着说。

那咱们就开光一次。刘敦将从姑娘群中点名拉出十多个来，像赶羊群样，赶到另一间屋内，开始先让姑娘们玩游戏。刘敦把姑娘们分成两人一组，每组分为甲和乙。先让甲逼迫乙脱衣服，乙不脱，就让甲扇乙的耳光，甲如果不扇的话，那么身后的伪军就先扇甲的耳光。深受儒家文化教育的姑娘们，哪有想到会这样。刚开始，没有一个动手的。刘敦只能杀鸡给猴看，将一个不动手的姑娘用皮带抽得满地打滚。在生与死的面前，开始有人屈服了。甲开始扇乙的耳光了，渐渐地由一声到两声，到啪啪连声作响。

乙在甲的连续耳光和悲辱中，终于将身的最后一片布缕脱掉了。接着，轮到甲开始脱衣服了，甲稍微犹豫了一下，乙便将屈辱和仇恨全部撒到了甲身，不管甲脱还是没脱，就连续将巴掌甩到了甲的脸，直打得甲两眼直冒金星，眼前尽是乙白花花的酮体一片。

刘敦一看自己设计的游戏成功，便哈哈大笑地喊着好。待到全部都脱光后，他便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的衣服脱掉，说，兄弟们，这女人没有男人配对怎么行呢？说完，便率先前抱住早已瞄好的一个姑娘。

其余的伪军，见刘敦都这样了，也顾不得脱衣服，先前抢着一个抱在怀里，如啃烤地瓜样，边啃边咂摸。一时间，室内成了群魔乱舞的舞场，啥样的声音都有，啥样的舞姿都是应有尽有。最后，留下的是姑娘们的泪水和鲜血。

有了这一个晚，第二天出去下村抓人时，伪军们一个个便如饿狼扑食一样，将魔爪伸得锋利无比。

第三天一大早，刘敦就来到薛飞彩的家里，问薛飞彩，两天过去了，你们全家商量好了吗？

薛飞彩端着水烟袋，摆起了架子说，孩子说了，听爹娘的。这样的话，俺就替她做主了。俺们全家同意这门婚事。

刘敦一看薛飞彩今天这个架势，这是明摆着给自己看的，你刘敦再能，也不过是人家女婿手下的一个卒子。

刘敦听了，故意大声说，好！好啊！现在咱们就是亲戚了。俺赶紧回去报告队长，让他马来下聘礼。然后查好日子，近期就举行婚礼。

薛飞彩一听近期就举行婚礼，原本想拖拖，时间长点，也许事情会有拐点，没想到刘敦会这样，便心里一急，说，小女生日八字，完婚是使用六月和腊月，现在就娶，有点急了吧？再说，俺也没准备呀！

人家都说，早结婚早结利，早生贵子。再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终是愁。不用你大准备，俺保证让俺未来的嫂子，风风光光地走出你的家门。刘敦承诺道。

刘敦四下扫描了一下，便说要回去。这时，薛飞彩前一步说，你看看，这两位兄弟在这里也怪辛苦的，是不是也让他们回去歇息歇息？

回去可以，接着有来替班的。兵力不能撤回去。刘敦态度十分坚决地说，从今天起，他俩的主要责任就是保护好俺没过门的嫂子，万一来了土匪，你怎么办？所以，嫂子一天不过门，他们俩就一天别想回去，一直待在这里保护。至于吃饭，俺回去派人给送粮食。

薛飞彩见刘敦这样说，便回了一句话，说，随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