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宁梦舒一时无言,便被白云天问住了,白云天没有就此打住,继续说道:
“完全没有胜算的天门五老,居然毫发无损的从房间中取出了令牌,同时在被追杀的时候,天门五老岂有能力反抗?若不是有人故意放水,五老岂能有一人逃脱?”
白云天的问题一重接一重,宁梦舒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白云天没说还好,当白云天问完之后,玄空子、尹道人、愚和尚也不由想到:即便天门五老的武功如何登峰造极,但是神魔谷的武功与武林中的武功大不相同,的确没有一点的胜算,只怕盗取神魔鬼令牌一事真另有隐情。
到这时候,白云天无限怀念无限感慨的回忆道:
当年,在白天行身亡后,白云天处理完白天行色身后事,便孤身一人依言带着令牌来到神魔谷,刚入谷受到神魔谷的人攻击,白云天完全不是对手,更何况对方还不是一个人,眼看就要命丧黄泉时,一个女声道:
“住手,不可伤人性命。”
其中有人说道:
“大师姐,神主有令,谷外之人擅自入谷,格杀勿论。”
大师姐语气冷冰冰的说道:
“祖师定下的规矩,神魔谷的武功并不是用来杀人的,虽然神主有令,但是祖师定下的不可逾越,待会儿我会给神主解释的。你们先下去吧。”
于是守谷之人被大师姐支开了,大师姐便来到昏迷的白云天身边,看了看白云天的伤势并不严重,便扶白云天靠在一旁额山体上,给他服下了疗伤的药丸,同时口中不满的说道:
“神主现在越来也过分了,居然完全不顾祖师定下的规矩,虽然那无人可恶,我们热心招待他们,他们却盗走了神魔鬼令牌,但是岂可因一时的迁怒,而大开杀戒?祖师慈悲,并不希望弟子妄动杀戒。”
大师姐怕自己走开后,其余人仍不放过自己,昏迷的白云天,于是守着白云天,准备待白云天苏醒后,将白云天送出谷去,并交代他不要再进谷。没一会儿,白云天便苏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眼前一张美丽的脸庞,虽然不是那种惊艳的美,但是那女子肤如凝脂,嘴似月牙,眼如明星,给人一种空灵的美,女子的脸离白云很近,白云天一时间看得痴了,竟然忘记了正事。
大师姐看见白云天一直往着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如此盯着自己看,顿时心头顿时怒火生气,生气之色浮脸上,白云天见到女子脸有怒色,知道自己唐突无礼了,于是尴尬一笑:
说道:
“姑娘,这里可是神魔谷?在下白云天,有事要见神魔谷神主。”
大师姐一如往常,冷冰冰的说道:
“神主有令,神魔谷之外的人,入神魔谷格杀勿论,刚刚你私入神魔谷,差点被守卫杀死,若非我出手相救,只怕你早已经身首异处了,还妄想见神主?”
言到时眼前这姑娘救了自己,白云天感激道:
“感谢姑娘救命之恩,但是在下确实有要紧的事情要见神主。”
大师姐道:
“神主……”
突然大师姐想到了什么事情,语气一变,十分不善的看着白云天,道:
“你一个外人,是如何知道神魔谷的?是如何知道神主的?你是不是外面派进来盗取我神魔谷东西的?”
大师姐一边说,早就有一股气流抵在白云天的脖子上了,只要白云天有任何不轨的行动,必定会饮恨当场。白云天知道不说实话铁定见不到神主,于是细语道:
“我可以告诉姑娘,但是我告诉姑娘之后,姑娘必须带我去见神主。”
大师姐并未说话,白云天无奈的说道:
“在下是追魂客白天行之子,自从家父联合朋友盗走了神魔谷的令牌后,后悔不已,特命令在下归还令牌,在下希望见到神主,亲自将令牌交还给神主。”
白云天说完,便觉得有有一股深入灵魂的悸动,从女子身上传来,女子身上的气势几乎压迫的白云天呼吸不得,大师姐声如寒冰,说道:
“你当真带着神魔鬼令牌来的?”
白云天不敢有丝毫谎言,说道:
“没错,在下带着神魔鬼令牌而来,希望亲手交给神主,以赎家父盗窃之罪。”
大师姐脸色变了数变,道:
“神主是不会见你的,若是你在踏入谷中半步,即使我也没有办法救你。神魔鬼令牌事情重大,我也不能做主,除非神主知道你的来意。”
“劳烦姑娘禀告神主,在下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为送还令牌,只要令牌交给神主,在下便自行离开神魔谷。”
大师姐脑中急转,然后道:
“我想办法带你去见神主,但是倘若你有半点谎言,我定叫你生死不能。”
“姑娘请放心,在下绝无歹意。”
说完,大师姐便用风缚绳困住了白云天,便带白云天入谷,守谷的弟子为难的说道:
“大师姐,你阻止我们杀他也就算了,但是你这样带他入谷,只怕于理不合吧,到时候神主怪罪下来,谁也承担不了。”
大师姐道:
“这人是那五贼的后人,今日闯进谷来,带来了神魔鬼令牌的的消息,我带这贼人去见神主,请神主定夺处置。”
事关神魔鬼令牌,那些守谷的弟子也不敢阻拦,大师姐便带着白云天入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