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流云和程坤几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告辞走了,离开之后,郝晨和李贺阳两人整个脸都阴沉了下来。郝连脸色也不好的说道:
“父亲,刚刚你有意想招揽这两人?在我卡看来,这两人不过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这种不入流的角色在江湖中有很多,对反天盟毫无用处。”
李贺阳说道:
“郝贤侄,你可不要小看这二人,尤其是诸葛流云,诸葛流云武功虽然不高,但是他见识远在他的武功之,这种人虽然看起来很微不足道,但是,要么把就此把他就此扼杀,要么就成为朋友,一旦与这种人为敌,那将是很可怕的。”
郝连有些自大的说道:
“即使他与反天盟为敌又怎么样?反天盟不差他这一个敌人,萤烛怎可与日月争光辉?”
郝晨道:
“连儿,不可自大,你李叔叔说得对,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小瞧任何一个人,哪怕是街边的一个乞丐,谁能知道他们的成就有多高,程坤这小子有点点的小聪明,倒不足为虑,但是这个诸葛流云,他的城府很深。他话中有话,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一些杨昊的事情,连儿,你找一个时间试探他一下。”
郝连道:
“绝无可能,那天我打晕杨昊的时候,四周绝对没有其他的人。”
李贺阳道:
“郝贤侄,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么?就是刚愎自用,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郝兄刚刚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还记得昨晚有人夜闯反天盟的事情吗?诸葛流云前脚刚进反天盟,夜晚便有人闯进来,开始我也怀疑是诸葛流云和程坤所为,可是我在看到被杀的那两名弟子之后,才知道,杀他们的手法出自毒母阴姬。”
“毒母阴姬?毒母阴姬应该不敢来我们这里了吧,她正在被整个天门追杀,同时与我反天盟有仇,次在名玉山庄,如果不是名彦那老不死的从中阻挠,我早就将她斩于刀下了。”
郝晨道:
“连儿,你说雪鸢这丫头和毒母阴姬一同从名玉山庄出去,如今雪鸢丫头回来了,同时水灵灵和童锦薇她们也都回来了,这几个丫头在回来这段时间一直和毒母阴姬呆在一起,毒母阴姬来到反天盟的地盘也不意外。我已经吩咐弟子去查这件事情了,这几天你要多注意诸葛流云几人的动静,同时想办法尽快将程坤和童锦薇抓起来,逼问出武旨全经的秘密,免得夜长梦多。”
回到住的地方,程坤焦急的对诸葛流云到:
“诸葛兄,看来你说说得没错,杨昊师兄就落在他们的手,郝连说的话漏洞太多了,他在试图努力的在掩盖着什么。”
诸葛流云道:
“程兄不要着急,我们来反天盟不就是救杨兄的么?现在首要的问题是找到杨兄被关押的位置,我想郝连之所以抓杨兄,就是为了杨兄手的武旨全经,杨兄现在暂时无性命之虞。”
程坤道:
“我们现在被反天盟盯得死死的,哪里有机会能脱开身去找杨昊师兄的关押位置,而且反天盟守卫森严,更是难加难。”
水灵灵道:
“师兄,要不我们大闹一场吧,和反天盟彻底撕破脸皮,逼他们放出杨大哥。”
童锦薇道:
“昊哥哥从小就孤孤单单,他是那种别人对他好,他就加倍对别人好的人,正因为这样才识不清郝连这个小人的面目,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昊哥哥来的。”
诸葛流云急道:
“两位姑娘千万不要乱来,现在杨兄在他们手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我们一旦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不仅杨兄有危险,就是童姑娘你和程兄也有危险。”
程昆道:
“诸葛兄,这是何意?”
诸葛流云担忧的说道:
“刚刚郝晨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和童姑娘是杨兄最亲近之人。杨兄被反天盟抓住,自然会逼问杨兄武旨全经的事情,杨兄是聪明的人,知道他如果说出来了,反天盟就会卸磨杀驴。但是刚刚郝晨的话若有所指,把矛头指向了程兄你和童姑娘。”
水灵灵道:
“什么意思,关我师兄和童姐姐什么事情?”
童锦薇也说道:
“诸葛大哥,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程师弟也用危险吗?”
诸葛流云道:
“童姑娘,你们不知道江湖险恶,你们想,如果杨兄一直不说出武旨全经的秘密,郝晨他们会怎么做?他们会抓住杨兄最亲近的人,用你们的性命威胁杨兄,到时候事情就会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程坤道:
“我们在反天盟里,相信这个江湖都知道了,他们不敢乱来吧。”
诸葛流云道:
“不错,在反天盟里,你们和我都是安全,可是出了反天盟呢?我现在才明白早李姑娘叫我们不要离开反天盟的真正目的,看来她知道了一些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这件事情和他的父亲有关,她又不能明白的说出来,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们。”
童锦薇道:
“没有那么严重吧,我们出反天盟去,不是有他们的人保护我们么。”
诸葛流云道:
“童姑娘,你低估了人心的邪恶啊。这也正是郝晨的高明之处,我们如果出了反天盟去打探杨兄的下落,正中了郝晨他们的下怀。你说突然遇到一伙人追杀我们,反天盟的人拼死抵抗也不敌,然后我们被这一伙人抓走,这件事情还和反天盟有关系吗?”
程坤最先反应过来,道:
“诸葛兄你的意思是说,到时候反天盟会自导自演一场戏,做给别人看,他们既得到了名声,也可以趁机抓住我和童姑娘,威胁杨昊师兄。他们简直太歹毒了。”
程坤说完,童锦薇和水灵灵一时间目瞪口呆,这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勾心斗角的二女来说,此时只觉得江湖中的事情太复杂了。同时李雪鸢从外边回来了,把梅凝雪的话带给了几人,其实算起来也不是梅凝雪的话,而是高望舒让梅凝雪转述给几人的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