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晚五堂。
“又是Dopant吗?翔一桑,这是今天刚到的晨报。”
月读从二楼走了下来,把今天早上塞在门口的报纸向孟翔一扔了过来。
孟翔一接过报纸,定睛一看,果然,报纸的头版登载的内容自然是连续发生的Dopant犯罪事件事件,标题是横七竖的写着“一般市民化身怪物抢劫银行!?”,另一份则是“都市传说假面骑士再度活跃?”
牵扯到假面骑士的种种报道,一如既往地净是些疑问句,怕是霓虹的记者还没真正地拍到了他们几个变身后的模样。
昨天下午,孟翔一打倒的那两头由人变成的Dopant的真身,纯粹就是俩缺钱的普通人。
三十几岁人了连个老婆都没讨到,平常工作也挺不顺利的,钱也挣得不多,迫于这种生活压力,他们两个就开始使用盖亚记忆体的力量,抢劫银行,抢劫金店。
那种盖亚记忆体一旦插入身体,毒素就会在体内逆流,进而侵蚀使用者的精神。
那两个犯人也是如此,从刚开始只不过是使用盖亚记忆体的力量去作弄上司,作弄同事的恶作剧心理,不知不觉地沉迷当中,渐渐蜕变成了抢劫银行的犯罪者。
当然,之所以孟翔一知道那么清楚,是因为报纸上除了盖亚记忆体的能力他们不太了解,犯人其他的信息都被他们的笔杆子给一笔一笔地挖出。
据报纸所言,警察通过盘问那两个犯人,得知他们变成怪物之前,曾经遇到了一个比较古怪的人,他的脸上被裹着白色的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能看见他的脸似的。
“你们对生活很不满呢?正好,我这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一定会很感谢我的!”
说着,那个纱布人便当着他们的面化身成怪物,强行把不知从何而来的盖亚记忆体插进他们的身体,强行把他们俩也变成了不同样子的怪物!
孟翔一从报纸头版内容上得知,那个将他们变成怪物的人的特征,在犯人的描绘下,是个黑绿相间的人型怪物,毫无疑问,这个左边绿右边黑的怪物,绝对是异类骑士W。
那个异类骑士很聪明,一开始强行把盖亚记忆体的力量放进人的身体,从人心的弱点下手,让他们享受到强大的力量带来的便利,诱使犯人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记忆体,随后让他们彻彻底底变成怪物滑向失控的深渊。
好一个能够玩弄人心的异类骑士!
只要这次的事件始作俑者异类W尚未根除,像昨天那样发生的Dopant犯罪事件,就永无落幕之日。
大概是因为想到每一个Dopant罪犯的诞生,就有一个普通人因为犯罪而进入了监狱,孟翔一现在的表情多少有点沉郁,一旁的庄吾突然用力的把手掌拍在了他的右边肩膀上。
“誒,庄吾,你干什么啊?”
孟翔一苦笑着看着日常乐天派的庄吾。
“谁叫翔一你这家伙大清早就一副苦瓜脸,你看,盖茨的脸,现在都是跟着你一样的苦瓜脸。”
“盖茨君的脸,不一直都这样的嘛?”
盖茨:“……”
“所以呀,翔一,只要把异类W打倒了,这次事件就会完结的嘛!不是吗?”
或许,庄吾真的有生而为王的王者直觉吧?
刚刚孟翔一心中那一闪而过的阴影,也许是给庄吾看穿了吧,所以才故作轻松的说出这番话,让他们目前感受的压力减轻一些。
“但是,异类W的真面目都没有其他人看到过,我们该怎么找呢?”月读给他们抛出了一个难题,毕竟每个曾经见过异类W的人,都只说是一个全身裹着纱布的中年男人。
“难道还要等下一个Dopant犯下罪行被我们打倒,才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幕后黑手吗?可恶!”
盖茨越想越气,忍不住一拳打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唯一知道的线索是这个!”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月读拿出她的平板电脑,手指划动了几下屏幕,给他们看下她所要展示给他们三个看的信息。
“三起事件,5个Dopant罪犯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上个月都去过这个城市……”
“风都!”
“居然是……风都!!!”
………………………………………………
园咲家族,风都的第一大名门,麾下拥有着风都海岸附近广阔的土地。
那是一片深受大自然眷顾的地域,四周围绕着群山大海,还有村庄坐落于山海之间。
园咲家族的家主,园咲琉兵卫,时至今日,他借助园咲家族所创立的历史博物馆已经快要变成风都的名产了。
在确立了风都市规模最大的历史博物馆这一地位之后,眨眼的工,又在附近增建了一系列复古式的饭店,住宅区跟风景区,巨大的收益随之而来,园咲琉兵卫本人因此也成为风都首富而雄霸一方。
然而就在上个月,这位伟大的人物突然因急性疾病去世,为此他的遗产连同土地、设施等等便要分配给他的三个子女,园咲冴子,园咲若菜跟园咲……来人。
“……”
“这不是挺好的嘛?”
作为鸣海侦探社的继任社长,左翔太郎,把身体深深地陷进背后的办公椅的沙发垫里,认真地听着面前的美女所说的每一句话。
左翔太郎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眼前的美女,卷曲的咖啡色长发一直垂落到腰际,一身华贵的连衣裙式样简洁,但周身上下的每处凹凸基本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简直不用怀疑,她的这种着装选择一定是有意的。
如此热衷于追求性感的女子也真是不多见,估计是自我表现欲望强烈得太不一般。
她就是,园咲家族的长女,园咲冴子。
“你,不是这个鸣海侦探社的社长,鸣海庄吉吧?”园咲冴子露出了知性女性专属的微笑,说道:“鸣海先生可是家母认识多年的好朋友,看先生的年纪自然就猜到不是了。”
“啊哈哈,”翔太郎摸了摸脑袋,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干笑几声,解释道:“我也没说我是大叔啊,大叔跟他女儿回大阪的家乡探亲了,这一个礼拜侦探社就只有我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