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只是瞥了一眼,路过了第三户人家,直接走到了第四户人家前方,是土坯房,从建筑结构上讲,土坯房要耐曹一些!
而且之前望见的点点烛火就是来至于这户人家,未必能是烛火,油灯也是极为厉害的,起码比前面那几家黑灯瞎火要强上太多了。
抬脚跨进了院落里,木栅栏也就用来防止偶尔出没的野兽,其实也未必拦得住,心理作用吧大多是。
“有人吗?”抬手在屋门前方轻拍两下,院落里有两间土坯房,其中一间不知道有没有住着人,但这间屋子,是明显有人影透过木窗在院落中攒动的。
“嗯?”屋子里传来了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魏遗风其实并不想将那些琐碎声响收入耳中,话音还是时不时的传了出来,这隔音效果有些差。
算作是这个小村落当中有钱的大户人家,也难免庸俗,屋子里一男一女,起先的被魏遗风打断的声音,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但现在明显不太欢迎他们的到来。
具体说的什么,又听不太清晰,说话的声音压得有点儿低。
“是山上的老爷们吗?这不是前两日才来过吗?怎么今天又来了,而且以前都是正午来,今天怎么……”
山上的老爷们?魏遗风有些疑惑,这山上莫非还真的有人住着?还是有钱人家?
“不是,只是路过,想要借宿。”魏遗风可不管那么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这都歇下了,不如明日再来吧?要不去别家问问。”屋子里的声音从勉强恭敬,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不是山上的老爷们,他们还怕什么,虽然是乡野村民,但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不是,要都是善男信女了,哪还来的平日唠唠叨叨。
跟隔壁的七姑姑唠叨唠叨隔壁的隔壁的王阿三,再跟王阿三唠叨李婶,又跟李婶唠叨七姑姑。背地里说不得,人家也在议论着他,都是邻里乡亲,谁家是个啥样子谁家都清楚,善男信女在这穷山恶水活不长久。
恰好,魏遗风不算什么好人,听到了屋子里完全不客气的声音传出来,他也来了火气,直接一脚踹在了屋门上,这都他娘的人命关天了,还明日再来,去别家问问。
就这家了!抬脚走进屋子里,昏黄的油灯照耀这床榻上两个赤条条的身躯。刚才说话的应当是床上的胖男人,那一直给男人出谋划策,小声哔哔不停的,就是胖子身侧的女人。
女人算是有几分姿色,隔着被窝也看不出来身材如何,但魏遗风只是瞥了一眼,就知晓了这俩人之前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唉,毕竟没有wifi手机电脑,这大晚上了,除了造小人,还真有些无聊到透顶。
没有多做理会,魏遗风抬手摸出了一块金子,就算是只是油灯的微弱光泽,都让魏遗风手上的金子熠熠生辉。
“把这间屋子挪出来,现在去烧上热水,如果村里有懂治病救人的,连夜喊过来。”魏遗风将金子拍在了屋子里仅有的木桌上,这才把肩头的宁艳涵放下,靠在了角落里的椅子上。
回头见到床榻上两个人目光有些惊愕地看着他,完全不知所措,不免有些焦急起来:“两位,我说这春宵虽然值千金,但毕竟不是真的金子,好歹动弹一下啊喂!”
“好嘞!”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床上躺着的女人,她火急火燎的就要冲下床榻。
魏遗风不忍直视呀,果然是结了婚的女人,凶残的很,急忙摆手背转身说道:“先把衣服穿好。”
大概两盏茶的功夫,屋子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桌子上的金子没有了,棉被换上了新的,胖男人烧好了热水。
照顾宁艳涵的工作,暂且先被好事的妇人接过去了,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贵人呀,这丫头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肥胖的男人唯唯诺诺地凑到了魏遗风的身边:“贵人,相信您也看到了,咱这村子太小,也没有懂这些那些的,其实这丫头的病我婆娘就能治得好,以前我家孩子病了,也都是她给治的。”
“她能?”魏遗风一脸的疑惑,唉,反正他是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要不就试着看看?
简单与肥胖男人交谈了两句,魏遗风心里也有了底,鉴于他的出场干净利落,出手就是金子这种稀罕玩意儿,其实这对夫妇,早就吓傻了。
现在拿了钱,只想把他当大爷一样供奉起来,好把这金子揣得踏实心安。
“你真能治?”魏遗风靠拢到了宁艳涵身前,看着宁艳涵红扑扑的小脸,这话却是问向了身边的女人。
女人拍了拍颤巍巍的胸脯,这可比师姐李雨疏还要辽阔壮观,嘴里笑着嚷嚷道:“能,我别的不敢保证,就这周围的几户人家,可都没有我手法巧的。”
“这东西还讲究手法?”魏遗风一脸的疑惑,莫不是针灸?推拿?拔罐?
“讲究,讲究的很,你们这些男人不太懂这些。”女人继续哔哔赖赖,说着已经吩咐自家男人去拿她那治病救人的工具去了:“我这法子一用,这丫头顶多明日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