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羽开朗的笑着,仿佛只要是能帮到流桑,他就很开心。
“我天,你想的可真周到,不过,下次可别这样了,我这人有毛病,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五次,我心里愧疚,泽羽,你的心意我领了,以后,可别这样做了。”
流桑伸出拳头跟泽羽对了下。
“公子不必介意,我也是刚刚洗完脸,见还有热水,于是就给你打过来。这些算不得啥事的,来,这是新毛巾。”
“傻子,瞧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利索,就是说话卑微,我跟花少都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尊重,坦诚相待,你要这么对我,他可是也有意见。”
一袭紫袍上身,梳理了发髻和衣衫,流桑从床上跳下来,见花无月脸色铁青,手刚伸到脸盆里,便是大叫一声:“哦烫!哦烫!”
“啊?公子没事吧,我刚测试过水温可以的啊?”
“哼!活该!”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又不是没手没脚。”
花无月言语冰冷着。
“喂,你这家伙,人家好心跟你打个趣,你诅咒人家做甚,花少啊花少,你可真是无情无义。”
“哼,无情无义?那是我跟你的事,跟别人无关。”
“那你的意思是你跟泽羽有情有义咯?”
“幼稚。”
“问你问题,怎么是幼稚了?心里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才是嘛,不然老憋在心里,迟早憋坏,你看泽羽,先前说话还是个小结巴,现在在我英明的领导下,逐渐找回自信,说话也利索了,办事也体贴了,谁敢相信。”
“幼稚。”
唰的一声,花少收了扇子,翻身从二楼跃下:“正午时分,明雪雪外出回来,想打探你仇人的消息,见面亲自问他才是。今晚,我在回骊山的路上等你们。”
“等个毛。”
花无月离去,流桑洗完脸站起来,对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说着。方才这小子翻窗而下,街道上顿时鸡飞狗跳,惊扰了不少人,群众们正骂呢。
“公子,无月本性如此,他跟你我从小就相识,人并不坏。”
“哦,”流桑笑了笑,“泽羽,谢谢你了。”
午后,明府,府衙门口。
流桑哗啦啦的闯进去,进门就喊:“二叔!二叔!”守卫拦都拦不住。
“哎哟,我当谁?原来是你这小子,昨天可是把我们害得不轻啊。围起来!”
此人,正是昨天被撞见定了身的人,他年纪不小,头发花白,好似多年前的一个人。
昨天未曾注意,今儿,天色正好,这人拦上来的时候,流桑说了一句:“我当谁,原来是你,陆云飞。”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先是一惊,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不过,很快镇定起来。
知道我名字又怎样?
知道我名字的人多了去了,指不定又是哪个攀高枝儿的货呢!身体往后一退,大喊起来:“上!都给我上,活捉者有赏!”
顿时,一帮人操着家伙,就将流桑和泽羽两人团团围了起来。
“臭小子!昨儿带的人少,不知道被你这小子使了什么坏招,让人动都动不了,你不等我去找你也就罢了,还亲自送上门儿来,告诉你,今天我让你出不了明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