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呀,您不在的这段日子,家中出了怪事!”
后堂,二夫人李婉婉驱散了下人们,跟明家大老爷户部侍郎明老爷单独坐在一起。
这本不符合礼数,但在李婉婉的强烈要求下,还是促成了这件事。
“哦?说来听听。“
明老爷放下手中的香茗。
“就怕说出来爹不信呢。”
“此处,就你我二人,不管是什么,说出来就好,我不会怪罪于你的。”
明老爷捧起一本名曰《野史的书,翻看。
“谢谢爹,爹真是深明大义。我说的,是您的孙儿明小碗,实在无法无天,非但连续伤了陆管家及手下几人,就连刘婶也乖乖听他的话,跟中了魔障一样,陆管家私以为碗哥儿是明家血脉,心中充满崇敬,就算被打时也想着老爷往昔的教导,对小少爷恭敬有加,以至于被打在地,断了几根肋骨,仍然不肯还手,让所有人难以理解的是,碗哥儿竟是一巴掌扇翻了他。”
“哦?我孙儿可有这等本事。以前可真是瞧不出呢。”
明老爷笑着,一边看书,一边饮了口冒着热气香茶,继续道:“来,都说说,碗哥儿都是怎么伤人的?”
李婉婉没想到明老爷会这么说,脸上的诧异只闪过一瞬,便又恢复如初。
“爹,刚才说过了呢,是一巴掌。”
“一巴掌?”
明老爷惊奇起来。
“你是说,我的孙儿一巴掌,把陆管家给打晕了?”
“是呀,爹。婉儿也是奇怪的很,碗哥儿明明只有5岁,却怎会有此等神力。陆管家可是伤得不轻。”
“好,好,好,”明老爷连续叫了三声,“不愧是我明家的孙儿,竟然先天神力,看来,以前是我这当祖父的,目光短浅了。来呀,传碗哥儿。”
明老爷刚回到家,脸上本疲惫,想休息一会儿,奈何家中琐事居多,两个儿子又不争气,时常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然一听说碗哥儿之事,脸上忽地露出了笑容。仿佛疲惫也被赶走了。
李婉婉则焦急地要命。因为她创造出这样单独相处机会的目的,就是为了把碗哥儿推到风口浪尖上,引起众怒,让明老爷动手将其驱逐出去。明眼里谁都知道,碗哥儿是大公子的私生子,在这样的家族里面,最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谁能想,明老爷听了却是不怒反喜。故而心中沉闷,眼瞅着侍卫要走,忙喊了声:“慢着。”
李婉婉彬彬有礼地跪在地上。
“爹,事情并非爹想的那样,碗哥儿出现了一种邪病,爹现在去探望,无疑会将爹爹也牵连,这是婉儿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自从婉儿嫁来,爹待婉儿如亲生女儿,女儿发现异常,定然要将此事向爹爹禀告清楚,等爹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再做定夺不迟。”
“邪病?”
“丹儿,珠儿,你们进来。”
明老爷刚一发问,李婉婉便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叫了过来。
明丹明珠两姐妹,方才还脸色灿烂,见到明老爷之后,顿时跑过去边亲昵的叫着祖父边哭泣起来:“祖父,祖父,都是那碗哥儿,碗哥儿快吓死我跟珠儿了。祖父一定要替丹儿珠儿主持公道。呜呜呜呜呜呜”
明老爷本想探明事情真伪,但见两个可爱的孙女儿一下跑到自己身边来,只好抱着,并安慰:“你们两个怕什么,这里是明府,难不成,还有邪祟欺负你们不成?”
“祖父,现在的碗哥儿力大无比,昨日我跟珠儿前往正堂找碗哥儿玩,可是,他非但不同意跟我们玩儿,还出手推了我们一把,直接把珠儿推倒在地,祖父,珠儿可才4岁,什么都不知道呢,可是碗哥儿就是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