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汉良:“开玩笑?哈哈哈。曾经的我也像你一样自大。不过自从上次从这里死里逃生出去我就变了。你以为你很强吗?”
此刻顾湘隔着一堵墙也好像看到了他在墙后嘲讽的嘴脸一般。
顾湘好似不信邪一般:“我当然很强!随即从兜中掏出了一块球力贴,将其捏爆好似再说着咒语一般在墙面上打了一拳。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钟汉良:“你以为你很强?当初我若不是在队伍的最后面,当时我或许就死在这了。有多强?你出来了吗?”
顾湘:“不可能啊!不可能啊!这是我在外专命人所做的便捷式力量传送器啊。”说着又在别的墙面上试了试,毫无反应。眼见无用,又从另一个兜中,拿出了一根注射式的医用针。上面还写着不得使用,四个字。只见他将其插入了自己的肌肉注射了进去,随即整个人变得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般。疯狂的拍打着墙壁。
他身侧的众人也被此吓了一跳,眼见他并不像失去理智的疯子,只是微微退步,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钟汉良:“估计时间差不多,你已经吸入了大量让人情绪激动的气体,越激动吸入的越多。最后导致神经休克。而你们再往前走将会出现我也不知道的怪物。上次人都是在它手里死的。”
顾湘青筋暴起:“你不得好死。”说完休克便死了。
众人看着死去的顾湘越发害怕:“我们呢!”
钟汉良:“不好意思,我说过,餌食的存在就是用来钓鱼的。你们的爸爸没教过你们吗?其次,你们见过钓鱼,有鱼会吃的还剩饵吗?再者,这也不是真在钓鱼~你们死了,那只能是怪你们不懂得识人心,只想靠别人,而你们自己却毫无实力,活该去死。”
说罢,钟汉良笑了,厚重的声音中充斥着嘲讽与讥愉。接着便向着来时的路回去了,去向朱志成的方向,那才是真正出去的地方。
“人心真是太好玩了。这样的玩具,以后要找些。考验?去年开始,我就再也没打算通过了。他们在经历欢笑后的悲伤与愤恨,可真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啊。”边走边自嘲道。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钟外走廊的岩壁上,闪着点点光芒。待他走后,彻底亮了起来。璧画渐渐被光线所勾勒,一副好似蛟龙游水~僧人挂像的图好似活过来一般。
没有任何的选择,二者在画上争斗。
禁制开启了~
空中一小股黑色且铺张的未知物进入了蛟龙的画上,原本的势均力敌也变的蛟龙时时处于上风。就在这时!原本像佛一般钟上的眼睛睁开了,正如之前所猜测的一样。它只有眼并无珠,空洞的双瞳之中只有无尽的黑暗与空灵。
它好似正看着蛟龙,也许是觉得时机已到!原本的并无其他五官的佛脸中,裂出一条横怜的嘴,张合之间紫黑色般的群蝠奔涌而出直朝着蛟龙撞去。腥红的血液逐渐染红了画壁~
它真的醒了~神似当年的盘龙出海一般~生生将阻挡着的石头撞了一块窟窿飞了出去。
飞沙溅起!跃出百十来高!撒落的细小沙石,好似灰黄色的纷飞大雪。
若是有人由远处看去,会看到一座天上的黄色瀑布就这样形成了!哪怕仅有数秒。
地上的黄沙好似要填补这地上,瞬息之间;满落而下。
下面那佛像的钟微微摇摆,静静的看着壁画中的僧人。
不一会露出了撕裂出诡异的微笑。
一曲小调悠悠的从钟的内部响起~
滴~滴~滴~
哒荡~
随之任由黄沙将其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