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属于他无法理解的领域，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窃取灵魂强大之人的记忆。说起来，他甚至都不知道灵魂强大的人类是用什么方式来保存自己的记忆的，是用大脑？还是用灵魂？

在影世界里，分身曾经窃取过深渊恶魔影魔的记忆，但是深渊生物与普通生物不同，它们其实没有灵魂，只有深渊意志。方成的分身为了对付影魔首领花费了很大的力气研究过的普通影魔与异种影魔，自然知道这一点。

看见方成迟疑的神色，乔鲁诺也知道了他的答案，脸上难掩失望之色。不过她转念一想，方成那没有任何破绽的易容能力本身就很逆天了，自己也没理由再多要求什么。

于是，她也放平了心态，对方成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最好尽快适应这个新世界，我可不希望我们的第一笔交易就出差错。”

她对着方成胸口招了招手，收回了自己放在他体内用来净化毒素的绯红铠甲碎片。

“毒素已经净化干净了，既然你的身体恢复了，伤口应该可以自己解决吧。”

方成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两只硕大中间的剑伤，运转能力分裂细胞恢复了伤口。他现在依然保持着乔鲁诺的模样，没有变回来，原因是她现在还穿着乔鲁诺的衣服，变回来穿着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终于舒服了，健康的感觉真好！”方成伸了个懒腰。

“既然好了，那就赶快去找人鱼之泪的线索，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乔鲁诺在一旁催促道，她向来不喜欢浪费时间，也不希望别人浪费她的时间。

“别急嘛，该做的事我会做的。不过在此之前再容我多问一句，你找人鱼之泪干什么？”方成问道。

“为了完成我身上绯红铠甲的锻造！现如今的绯红还只是未完成的半成品，还缺几件最重要的材料才能锻造完成。”

“这还只是半成品？！”方成有些吃惊的看向少女身上的贴身铠甲，“隐身，战斗，远程操纵，净化毒素，刻画魔法阵……你这铠甲简直就是万能的吧，如果这还只是半成品，那成品是什么样子的？变形金刚？”

“什么变形金刚？”乔鲁诺当然听不懂方成的意思，她解释道，“你说的这些只是绯红的附属能力，它真正的能力还只是构建了一个雏形，没有完成呢。”

“缺少材料？”

“嗯，还差三种，人鱼之泪，造化之石和神之金属！你也可以多注意另外两个材料的消息，与我交易。”

“说到交易，我其实也有一个想和你现在做的交易。”方成突然说道。

乔鲁诺听言摇了摇头，拒绝道：“以我现在的状态什么也做不了。”

“放心，不用你做什么。你在余晖城里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情报系统吧，帮我找一些人。”

“什么人？”

“嗯，一个商队，一个佣兵团。总共有二十三人，也可能更少。”

“还有，给我找一个可以在余晖城中自由行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