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和至身背沈徽至青松道,众人见道主背得妙龄女子回来,无不暗探其艳福不浅。在青松道内已有个萧二小姐,此番又来个沈徽姑娘,二人可是世上少见美女,一时间羡煞旁人。
和至嘱咐蒋春荣道:“我与沈姑娘比剑将其误伤,你速去将城内良医请来。只要能三五日内让沈姑娘伤愈的,多少酬金都不在话下。”
蒋春荣听罢便领命离去。
和至又对沈徽说道:“沈姑娘,我还需去城东祭拜家母,你自可放心在此养伤。待我祭拜完家母,我再来探望你。”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沈徽看着其离去的背影暗想:想不到朱公子年纪轻轻便已是这青松道的道主,果然是少年英雄。
再说萧燕然,自上次被萧外宗训斥之后,便来寻找和至。等到了和至屋内,发现和至非但没有在屋内,反而有一女子在其屋内。她心中略有疑问,便问道:“你是何人,怎会在和至大哥屋内?”
沈徽本欲起身,但腿部无力,无奈便坐着说道:“我是沈徽,与朱公子结识不久。”
“结识不久怎会在他屋内?”萧燕然问道。
沈徽听得此话后不由得粉面通红,她低着头说道:“朱大哥带我到此疗伤来着。”
她本以为萧燕然会接着问,可谁知萧燕然竟说道:“哦。那和至大哥回来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一下。”
“好……可我连姑娘你的姓名都不知道。”
“我叫萧燕然。”燕然说罢便离去。
沈徽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说道:“看来这萧小姐和朱公子的关系非比寻常。”
待蒋春荣回来后,沈徽便问道:“蒋大哥,方才有一位萧燕然小姐来寻找朱公子。她说若是找到朱公子务必知会她,这萧小姐是朱公子什么人?”
蒋春荣毕竟是过来人,他听得此言后笑道:“这萧小姐目前呢,就是萧二小姐。可将来是不是朱道主什么人呢,我也不好说。”
沈徽听后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朱和至按照石鼓寺住持所说的,果然在城东马鞍山土地庙附近寻找到其母之墓。那墓碑上刻着:亡妻朱桂氏之墓。和至见到墓碑后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父母早亡又两地安葬,不禁觉得凄惨。他叩拜着墓碑后说道:“娘,孩儿不孝。我苟活于世二十年,方知自己双亲之墓原来离我如此接近,真是枉为人子。”说罢,他便再次叩拜。
和至看着眼前的墓碑,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他说道:“一般坟冢只会立碑,为何这座坟前会有一对石砌灯台。若是这对灯台左右两边摆放也就罢了,可它偏偏是同向而放。许是有谁人路过恶作剧罢了。”说罢,他便欲将一只灯台搬到另一边去。
这灯台看似不大,却十分沉重,连和至这样的习武之人都觉得费力。他举起底座,往另一边走去。眼见此边有凹凸不平处,与那底座正好吻合。于是乎,他便将底座放至此处。
不料他刚放下灯台,便听见响声,只见两灯台之间石门打开,里面藏有一金盒。和至打开金盒,只见盒子中有金制信件和书籍各一封。
那书信上写道:世人皆道天阳功乃绝世武学,殊不知天阳功分为天阳武学及天阳心法;练成天阳武学者可得天阳功四成功力,练成天阳心法者亦可得四成功力,然二者皆习之,可得十成功力;本武学本为荆王府嫡传武学,集大成于荆端王之时,历经几世,只可嫡传;无奈国祚倾移,天命将尽,故将心法与武学分而藏之;有缘人若习得此功定不可祸害无辜,否则历代荆王定在三界之中寻之除之。
和至往后一看,那本金书上写着的是《天阳心法,他自言:“原来父王将心法与武学分而藏之,世人只道我会天阳功,殊不知我所练的仅是天阳武学而已。”
于是,他便翻开此书看了起来,只见那书写道:天阳心法将就以气练武,市井凡人练此功需十年有所成,打通任督二脉者需三年有所成,练成天阳武学者三个时辰自可习成……
和至眼见此景,不由得照书学了起来,这武学所载内容甚是新妙,此前他都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