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潇见这朱怡铮竟如此敷衍自己,忍不住拍了拍桌子,然后起身离去。一根筋的朱怡铮根本不知道秦若潇为何会生气,忙放下那酒肉跑到秦若潇身边,问道:“怎么啦?谁惹谁生气了吗?”
“没谁,我就是和一只狗在生气!”秦若潇道。
朱怡铮往四周环顾了一周,别是狗,连个狗腿子也没见到。他道:“这里没有狗呀,你可别骗我。”
秦若潇见他那笨笨的样子又不禁想笑,她道:“我听你们教的武穆堂被朝廷抓起来了,是那武穆堂堂主意图反清复明,可有这事?”
朱怡铮听后内心一惊,武穆堂堂主被抓也没几,若是寻常百姓怎会关注这事来。他道:“的确有这事,这次我到京城来就是为了这事。那武穆堂堂主本本份份,本就是一良民,怎会犯下这等事来。朝廷确实是冤枉他了……”
“你就是为了这事,没有其他事了?”
“对啊,的确就只是为了这事。”朱怡铮看着她道。
秦若潇心想,这朱怡铮要是能懂女人心,那铁树都会开花了。她道:“那你过来是找谁来着?”
“我过来是……”朱怡铮欲言又止,生怕多了会出什么岔子。
秦若潇见他犯了难,也就不再追问了,她道:“你不我也能查出来。”
“秦姑娘,你就不要再逼我了。”朱怡铮道,“我这也实在是不愿声张……”
“和你话真是没劲呀。”秦若潇道,“我还是先回去了。”罢,她便离开了客栈。
朱怡铮望着这远去的姑娘,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姑娘,让人又喜欢又难以琢磨。不过,他毕竟有要事在身,也就不再细细去想。他回到客栈后便早早的睡下了。
到邻二,他早早地往索府去。巴格尔也不敢告知他索相是否在府上,只对他自己晚上并未看见索相回府,需进去看看后才能出来告知他。
彼时,那索额图尚在床上睡觉,他看到巴格尔后便知道他此番来意,便问道:“他这么早就来了?”
“是的。”巴格尔道。
索额图冷笑道:“这毓勤快。你去告诉他,就我还没回来,让他继续等着。”
巴格尔道:“大人,您今没有去上朝吗?”
“上什么朝……”索额图嘟哝道,“皇上圣躬微恙,今日不上朝。今就让我先睡一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