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有人道:“既然他不想见,你们就不要勉强他了。”
朱怡铮与朱唯一闻声望去,只见那释闻大师站在一旁。二人对这西域和尚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如今听到他这么一,就更是不高兴了。
朱怡铮道:“你当然会这么咯,不护着自己徒弟还护着谁?我弟弟就是跟着你学功夫,才会养成这等脾气!”
释闻大师道:“我跟他虽是师徒,但我也尊重他自己的选择,倒是你们,一直在强迫他顺从你们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听之任之,随他犯什么错误?”
“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了,该劝的劝,该的,但至于对方同不同意,你也不能强求。”释闻大师道,“朱怡铮,敢问你的师父是谁?竟能有如此好的武功。”
“请恕我无法相告。我曾答应过师父,不能透露任何事。”
“哦,那真的是可惜了。”
这时,索额图笑着进了院,他边走边对朱唯一道:“不是和弟弟见上一面嘛。怎么,就这样的见法?”
朱唯一解释道:“怡锐与我们许久未见,忍不住和我们切磋了一番。”
“哈哈哈,你们要是再切磋,索府有再多的房子也经不住你们折腾。”索额图道。
“不会了不会了,我们不会再这样了。”朱唯一道,“既然怡锐还想继续呆在这里,不愿意跟我们回去。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等等!”索额图道,“既然你们远道而来,我索某人岂有不招待之理?二位晚上就在我府上用餐吧,今晚我在府上设宴。”
“索大人,这就不用了。我们一无功,二无交情的,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朱唯一道。
“哈哈哈。若我索某千里迢迢邀请你们过来,然后连顿饭都不让你们吃就让你们回去了,那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成了笑话?你们好好休息吧,晚上就在这里用餐吧!”罢,索额图便转身离开。
索额图回到大厅之后,对巴格尔道:“这两个人真的像你所得那么神吗?等晚上,你叫人去验一验他们。”
巴格尔道:“索大人,你看派谁合适?”
索额图道:“那释闻大师跟朱怡锐吧,他们俩不是一直想搞个一官半职吗?你就告诉他们,他们俩如果赢了,就能封官。”
“好的。属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