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唯一道:“身正不怕影儿斜,我等奉公守法,绝无做谋逆之事。”
索额图笑着道:“你错了。你们有没有造反那不是你们了算,而是朝廷了算。都岳武穆精忠报国,还不是被莫须有的罪名给送了命?”
“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恕我愚昧。”
索额图笑着道:“意思就是,你们如果和我合作,那朝廷必定不会你们有谋逆之事。否则的话,可就不好了。”
“怎么个合作法?”
“这个简单。就是你们帮我办有些事情,当然了,我也会保证贵教平安。”
朱唯一听后沉思片刻,道:“大人,如此重大的事情我们兄弟二人恐难作主,还得回去和教主以及各位堂主商量才是。”
索额图听后冷冷笑道:“真是可笑,你们如果不能代表贵教拿主意,那当这副教主干啥?如果拿不定主意也可以,你们就把所有堂主召集到我这里来吧。”
见索额图如此咄咄逼人,朱唯一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回复。朱怡铮见装,便转移话题道:“大人,听我弟弟在贵府作客,不知能否见上一见?他已经有多年没有回去看望家父了,我们希望他能回去一趟。”
索额图道:“朱怡锐的确在我府上。不过,等这件事商量定了,再见也不迟!”
朱唯一本想一口不绝,可想想,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公然与他拍板,怕是会吃亏。于是,他又问道:“不知索大人会叫我们做什么事呢?”
索额图瞥了一眼朱唯一,道:“未来的事我怎能知道?要我,你们不要跟我谈什么条件了,就爽快地答应下来就好了。如果你们不答应,那整个行教都要为你们两个人陪葬,这样稳亏的买卖怎么能做呢?况且,你们为我办事,若办成了,他日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朱唯一听后笑着道:“这么好的事,索大人竟会主动找上我们?”
“你好像还不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不是你们跟我谈条件的事,眼下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你们答应我。你们要是不答应也行,不过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保证不了了。”
朱唯一拉着朱怡铮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我们先答应他,把怡锐给带走。后面的事,我们听不听他的,就再吧。”
朱怡铮道:“可若我们到时候不听命他的话,他会兴兵发难的。”
“我们现在不答应他,他也会兴兵发难的。既然在劫难逃,那就先把怡锐给救出来。”朱唯一道。
二人声商量了一会儿后,朱唯一对索额图道:“既然索大人有如此美意,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我们答应你,现在可以让我们见见怡锐了吗?”
“哈哈哈,不急不急。朱怡锐现在和释闻大人在偏屋,让巴格尔带着你们过去吧。”罢,索额图便示意巴格尔带着他们。
巴格尔带着他们到了一处房屋前,指着那屋道:“朱怡锐就在里面,你们去找他吧。”
朱唯一和朱怡铮听后,便往那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