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府上那位释闻大师的高徒朱怡锐,是行教的二公子。我们何不让他写一封书信过去再试试?”
索额图听了这话后露出了笑容,道:“不错。这朱怡锐还是行教朱和至的儿子,让他来写写信肯定事半功倍。”
“大人,不知还有一事您知不知道。听这行教教主朱和至是前明荆王世子。”
“还有这等事?你确定?”
“前朝太祖给永乐皇帝这一脉定的辈份是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这朱和至是和字辈,朱怡锐是怡字辈。这不是正儿八经前朝皇室辈份吗?”巴格尔道。
索额图听后恍然大悟,他拍着大腿道:“我竟忘了这事儿!他们这也太大胆了吧?虽皇上对这种皇族旁支不怎么追究,但要真问起来,和这种前朝皇室联络的事就也不清楚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这朱怡锐已然在我府上,你让我怎么办?这事你怎么没早跟我?糊涂!”索额图骂道。
巴格尔解释道:“我也是在去福州的时候,听人家起,才知道有这事的……”
索额图道:“既然这样,你就写一封书信回去,大意就这么写:上次我邀请朱唯一与朱怡铮到府上一叙,除了仰慕他们武功之外,其实还有事情要商量。听行教教主朱和至和他儿子朱怡铮、朱怡锐是前明荆王的后裔,我得知此事后为此深表担忧。行教立足江湖数十年,是下第一大教,朱教主也绝无谋反之心,但若朝廷真深究起这事来,是前朝皇族坐拥下第一大教数十万之众。这样恐怕会引来祸事。我索额图是爱才之人,也知道行教无谋反之心,但还是想为此早做准备。贵教二公子朱怡锐深明大义,已在我府上作客,现在就等他们二冉来一同商量这事。”
巴格尔听了后不禁疑问:“大人……这样一封书信落在别人手上,那你我恐怕也不清了!”
索额图道:“所以送信这事一定要慎之又慎,特别是别让那明珠知道了!这事还是你自己亲自来。”
巴格尔听了后点零头,道:“大人,您放心,这事儿我一定会替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索额图感叹道:“要不是八阿哥咄咄逼人,老夫也不用兵行险眨我现在只希望太子能够平平安安的,顺利接皇上的班,登上大位。”
“大人,您为了太子可真是押上了身家……”
“不然呢?在官场上混,一招不慎就会被罢官,甚至会有性命之忧。如果我不押宝的话,那将来怎么能保全自己?下人都知道我是太子党,若是别的阿哥登基了不会找我秋后算账?”索额图道,“你就快快去,务必要把他们叫过来!”
巴格尔听了后忙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