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至在朱唯一、朱怡铮等饶照顾之下,经过一个余月的卧床,渐渐恢复,已能下床走路。但若要是让他握剑举刀,他实在是没有那力气,经过多次尝试之后也未能成功。他有些失落,苦笑着道:“大丈夫不能举刀握剑如何行走江湖……我这辈子是完了……”
乐言见朱和至好些了,忙吩咐下人做些补品过来。她端着补品到了朱和至跟前道:“你现在刚恢复,不能练武那是自然的。等到身子再好些了,功夫也就慢慢恢复了。”
朱和至冷冷道:“我被叶三全废去了武功,难道还能再恢复?但凡能学点皮毛功夫自保,我就谢谢地了。”
“和至,我想让唯一和怡铮派人把锐儿给接回来。锐儿老在外面晃悠,我怕他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朱和至本就已对朱怡锐很是反感,如今他才能下床走路,乐言竟又提起朱怡锐的事来。他一脸不悦,道:“我过了!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孽畜!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和至!锐儿是你的孩子,你怎能这般绝情?虎毒不食子,你难道就这般冷漠?难怪他不愿意留在教内。”
朱和至像那被点燃聊炸药桶,他厉声道:“你到现在还护着他?我有今日,大部分原因都是他造成的!你若再跟我提起他,你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夫妻二人又为此事闹得不欢而散。朱和至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便往那大堂去了。他看到朱唯一与朱怡铮在商量事情,便跟他们道:“我还有几个事情想要去办,但因为我自己这般状况,已无法亲自去做,所以要让你们来做了。”
朱唯一道:“义父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
朱和至道:“那叶三全废了我武功,如果不找他报仇,全教上下都会认为我朱和至是任人欺负之徒。不过,叶三全武功高强,不是谁都能抓住他,所以,我想让铮儿亲自去把他带回来。”
朱怡铮听了后应道:“此事就交给我去办吧。”
朱和至又:“还有就是,怡锐终究是我的孩子,他跟着释闻大师的话,我真没办法安心。你们想办法把他唤回来,告诉他,只要他肯回来,爹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见二人听了纷纷点头,朱和至又问道:“我听那日所有堂主过来的时候,有人在滋事?”
朱唯一道:“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怡铮已经把事情给摆平了。”
朱和至道:“行教的堂主虽首先考虑的是武功,但为人也很重要。这样堂主,如果对我们存有二心的,可以换的就换了去。以前我仗着自己武功好,没把这事当回事。可现在想来,如果行教再出几个萧外宗,那对本教只有坏处。你们记住,任何事情下,我们手下要保证属下对我们的命令必须是无条件的服从,哪怕是错误的命令!否则,宁可用庸才也不用能人!”
朱唯一道:“这事就交给我去办吧。”
朱和至又道:“以前常寒山在的时候,我还有所顾忌,现在嘛,我们找个机会把常野踪给换了。”
“这是为何?”二人一同问道。
朱和至道:“据我所知,那日闹事的几个堂主都是常野踪的人。他们敢如此闹事,多少也是常野踪授意的。他是行教的副教主,既然有这心思滋事,那就明他对这教主之位还是很有野心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