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马南钊道:“这果然是干得好不如生得好,老子干了大半辈子才混到一个副堂主,大公子含着金钥匙出去,一过来就是在我之上。”
陈庸趁机添油加醋:“你子才从蛋壳里孵出来几?就敢骑到我们头上来?”陈庸话音一落,众人随身附和。
朱怡铮正色道:“各位,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们。不过这是总教的安排,所以我们一定要遵从。等到日后我们把武穆堂做强做大了,我们每个人都有好处,将来可以富贵相见!”
“什么总教的安排,还不是你爹的安排!你才几斤几两,就敢号令我们?你还没得很!”在座有人嚷嚷着道。
朱怡铮一脸严肃地环视了一周,冷冷道:“那你们吧,怎么才能让你们服气?”
陈庸道:“当年宇文堂主是技压群雄才夺得这个堂主之位,你若能赢了在场所有人,那我们自然别无二话!”
“好,既然各位想要切磋,我自然奉陪。不过,屋内比斗容易摔坏了东西,我们出去比试吧。”朱怡铮淡淡地道。
众人一听,纷纷表示同意。那朱唯一见状,也跟在大部队后面出了门。他的心中有些忐忑:这怡铮学个阳功都还没学全,不知道被这么多人车轮战是否吃得消。不过,朱怡铮既然开了这个口,朱唯一便想先看看形势再,如果朱怡铮不幸被人打倒,他需及时站出来。
朱怡铮走到人群中间,朗声道:“你们谁先来?”
只见那陈庸不紧不慢地走出来,道:“对付你个黄毛儿,不用司马堂主出马,我就搓搓有余了。”
朱怡铮仔细打量了一番陈庸,然后伸出双手将之放到身后,道:“就你?我就不出手了,让你打一拳。你能打疼我就算你赢!”
朱怡铮这话得围观的朱唯一有些担心,这陈庸本就擅长内力,若让他尽力出力,连自己都未必会挨得住,只怕会摔在地上。可如今,这朱怡铮竟夸下如此改口,到底还是初出茅庐,朱唯一如是想。
那陈庸见一个后生晚辈竟如此轻视自己,不免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有些丢脸,便道:“子,你还是出手吧。否则,我赢了你,他们也会我胜之不武的。”
朱怡铮冷笑道:“你只管放马过来,如果我输了,这堂主你当,我马上跟我爹讲!”
陈庸一听竟有如此好事,于是他运功提气,准备狠狠地揍朱怡铮一顿。那朱怡铮站在那里,用逆改命运气,使得自己有内力护体。
只见那陈庸铆足了劲,将毕生内力聚于拳间,全力向朱怡铮击去。在陈庸即将击中朱怡铮的瞬间,朱怡铮用出神魔共尊。只见那陈庸击中朱怡铮后,瞬间被弹开数十丈之远,他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陈庸虽无法站立起来,不过,鸭子煮熟了嘴还硬着,他颤抖着声音道:“地……地太滑了……我真是太大意了……各位兄弟,你们可不要像我这般粗心大意……”
朱唯一见状,暗自道:“怡铮赢定了。别这几个道主堂主的,就连我的内力都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年纪竟有如此绝技……他这般武功,就连义父也不是他对手……”朱唯一心中连连赞叹。